她嘴上一点也不让步:“胡说,我们还没成亲拜堂呢,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林钰浦翻了翻白眼道:“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我们之间夫妻的事也已做了,府中的下人我也早已吩咐过,尊你如主母,是你自己不愿意和我拜堂,说是等找到你父亲再和我办喜事,你还要怎么样。”
他越说越来气,想到白日里如意在车里看到李瑁来了,那一付惊喜的样子,想到如今自己和如意,就像那悬崖上的铁索桥摇摇摆摆,十分险恶。
万一李瑁来找她,不知她心里又会不会动摇。
想到这里,他手上就开始了行动。
他一把将如意扯到身边,紧紧擢住她的肩膀,低声吼道:“不管怎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心里不要再想着别人。”
如意听到他这样说,心里一惊,连忙下意识的辩解道:“怎么会呢?我知道的。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又怎么会还想着别人呢。”
说道最后,她的声音已经低了下去。
林钰浦听着,怒气更大了,这分明是一付做贼心虚的样子啊!
他不由分说,一把就动手解开如意的外衣。
如意被他的举动吓傻了,待到意识过来,身上已经只剩下了一件红肚兜,衣裳已褪至腰间。
她连忙拦住他的行为,气愤的说:“你干什么啊?”
林钰浦说:“你说我干什么?我们昨天不是才做过吗?今天自然再做。”
如意气极了,可是她的抵抗就像雨水落到大江大河里,先不起什么波浪,一点也无济于事。
很快的,她就让林钰浦牢牢的压住了双臂动弹不得。
她呜咽着,好像小鸟扑棱着翅膀,微弱的挣扎。
林钰浦的嘴唇滚烫,在她的全身点燃火焰,很快地,在她还没来得及准备的情况下,就那样强硬的进入了她的身体。丝毫不顾及她的干涸稚嫩。
她痛的哼了一声,昨夜的伤口还没愈合好,今天却又被他这样入侵,疼得她不禁缩紧了自己,恨不得蜷为一团。
她觉得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看着死亡一步步逼近。
她不明白,为什么林钰浦会这样暴虐,难道就是因为今天看到李瑁,才这么大的反应?
在林钰浦的禁锢下,她瘦小的肩膀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了。
她忍不住哀声请求:“玉堂,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说道最后,她已经呜咽起来了:“我,你这么对我,我会恨你的,不要让我恨你,我不想恨你。”
声声如泣如诉,带血带泪,可是疯狂的林钰浦已经被烧昏了,丧失了理智。
他大口喘着气,一个劲 的在她身上猛冲,就好像海上的大风暴,一次比一次更猛烈。
他那付凶残的样子让如意害怕,简直像择人而噬的恶魔,面庞通红,眼睛充血。
他的手就像铁拷,紧紧的锁住了如意。
很久很久,仿佛过了一百年,又仿佛是死里重生,他终于低吼一声,一股热流迅猛的击打着如意的身体深处。
终于,他累极脱力,倒在了她的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