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还得事事小心,时时警惕,就怕什么时候将人给得罪了。
就在这些人思绪飘飞的时候,宁父已经稳住了心神,道:“各位,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我们必须要将后续处理好,只要我们没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让人找不出任何问题,即便是知府那边知道他的人是被我们给杀了,他找不出证据,也拿我们没有任何办法,毕竟,就算知府,也需要讲法的。”
“真的没有问题吗?知府会不会把我们全村都屠了?”村民们很是担心这一点。
所谓民不与官斗,他们村里全是普通老百姓,连衙门都害怕去的人,若是知府要屠村,他们怎么办?
宁语说:“他不会有机会来屠村的。”
处理危险的人,最好办法就是斩断其手脚,让其再也没有办法伸出手脚作怪。
知府是她亲生父母那边派的人,有靠山是不错,可他为官多年,不可能没有犯过事,只要她将知府做过的事,犯过的大错证据找出来,再悄然呈上去,不怕他不倒。
当然,要走出那一步的话,还必须要有绝对把握才行。
上一世,知府在对付她和萧千晔上面是不遗余力的,这一世,只要对方还敢那么做,那她就布一个局,将人引入局中,然后,再弄出可以让圣上要其性命的罪证。
宁语的脑海中飞快地算计着,村民们已经开始动手,一部分人将尸体拖入山林,一部分人则开始清理现场。
尸体拖入山林,扔进深山,必然会有野兽啃食,哪怕野兽没有啃干净,也不会有人找到村民处理的痕迹。
宁语引导着村民做完这一件事情,又开始教村民具体怎么应付接下来可能遇到的问题。就算是要面对问询,也要去做最好的准备,他们得统一口径才可以。
宁父看着宁语侃侃而谈,心情无比复杂。
宁母则是凑到宁父的耳边,低声问:“老头子,是你教的小语功夫吗?”
“不是。”宁父摇头。
他倒是很想回答是,可是,他可没有宁语厉害,如果说是他教的,他自己还比之宁语差得太远,那后面又要如何去解释?
不管什么时候,撒下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宁父不想那样去做。
宁母震惊:“我以为是你偷偷教的,可不是你的话,那她是怎么学会的?咱们家,咱们村也没有如此厉害的人啊?她该不会不是我们家小语了吧?”
说到最后,宁母的眼睛都红了,眼眶里蓄满了泪,随时都能掉落下来。
宁父心道:他也很想知道宁语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厉害。可不管他怎么想,也都不可能会有结果。他也怀疑过宁语是不是他的女儿,在认真地看过以后,他就很是确定了。
他想,他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跟宁语好好地谈一次。
有了如此想法,他也确实是很快就付诸于行动了。
在将尸体处理好以后,宁父就将宁语叫到了屋内,只他们两个人。
“小语,你老实告诉我,你真是我的小语吗?你怎么会变得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