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问:“到底发生了啥事?怎么就和离了?三妹可受了委屈?”
宁家的男人,宠妻又爱护家中女性,宁三丫在宁语出生前,在娘家也是很受重视的,她的夫家,也是宁家男人们多方打听后确定的。
他们一直以为宁三丫在付家过得还不错,毕竟,付家的条件在镇上还可以,宁三丫又从来报喜不报忧,再加上她还不时给宁语或食物,或头花,或钱之类的,宁三丫的伤又在身上,他们就没有发现。
现在,宁家人都无比后悔,为什么挑来选去,就给宁三丫选择了这么一家子人渣。
“三丫……”宁母的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流出,完全止不住。
宁大嫂和宁二嫂也是红了眼眶。
宁三丫知道家人们的想法,心里是无比感动,她说:“娘,大嫂,二嫂,你们都别哭,爹、大哥、二哥你们也别自责,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我的不幸,完全不怪你们,只能说付家人伪装得太好了。你们这样难受,我反而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说是这样说,可情绪上来,又岂是那么好下去的?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内,全家人都处于发泄之中。
整个屋子都是一片安静。
好在,发泄之后,大家都冷静下来。宁母当即拍板:“以后,你们母女就留在家里,付家人敢来找麻烦,我抽死他们。”
在场,无一人有意见。
宁父又将在付家发生的事情如实说了出来,宁母、宁大嫂、宁二嫂几人又是一阵破口大骂:“那个人渣,真是教训轻了。”
骂完之后,又都夸宁语考虑周到,事情做得很好。
末了,他们又才说翌日宁语和萧千晔成婚的事。
两家早早就在准备,为了让这次婚礼做到最好,他们一再确定,一再完善。
终于,时间一晃而过,成亲的日子到了。
萧千晔和宁语早早就被拉起来梳妆打扮,萧千晔穿着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拉着软娇去迎亲。
宁语被精致的梳妆打扮,看起来,美极,艳极,让人看一眼就难移开眼。
宁大嫂打趣:“看看,咱们家小语就是美,一会儿,萧千晔来见着,定是要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宁二嫂笑:“萧千晔来可看不到小语这模样,再怎么,也得洞房的时候。”
宁三丫说:“那他准得被迷住。”
宁语道:“我就是素颜,晔哥哥一样移不开眼。”
“那倒是,那小子一直都喜欢你得紧。”
说罢,几人都笑了起来。
很快,萧千晔就到了宁家门口,村民们跟着起哄,调侃。
“新郎官来了,可真俊!看得出来,咱们新郎官特意打扮过。”
“那可不,不拿出最俊的模样,如何配得上咱们五丫的貌美?”
“新郎官既中秀才,必是厉害的,咱们现在就考考他,看看是不是真能配得咱们五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