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他哪是没心思,是守着阿涵呢”另一人笑着道。
“两位嬷嬷放心,我不怨的”那位姑娘见离艽竟然不要自己,也不恼,反而安慰嬷嬷们。
“不打紧,等几日也使得,只是过了今晚又要等下个月了”。
“没关系,但请嬷嬷们将我送至将军屋里,不使我丢了面子就成”
“水烟姑娘,咱们将军年少,还未经人事呢,要多些耐心”。
“嗯,奴家懂得”。
离艽正睡得迷糊,感觉有人趴在自己身上,他拼命将人往下踹,可是手脚似乎不能动,像是被梦魇住了,他努力睁开眼,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离涵在解自己的衣服,随即放松了警惕,“阿涵,别闹,哥哥好困了”。
没有人应答,他似乎很快就放心地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他觉得自己在和一个女子欢好,他看不清她的脸,可身体里欲望象被万千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的要命,有一双温柔的小手,一点一点地抚过他燥热的身躯,使他慢慢平息,他又安然地躺在床上睡去。
清晨醒来,身边躺着一个女子,两位老媪进来边声向他道喜,“恭喜将军”也不管他们此时的情景,直接用被单将女子包了抬走,其中一个老媪停顿了一下道,“将军,她叫水烟,住在临水院里”。
一般的贡女和男人都是只做不说,黑灯瞎火的,大家都当作是一场任务来完成。贡女一般是不被允许和男人见面并留下姓名的,水烟第一晚就歇在了将军屋里,她以后必然固定在了将军府里,作将军的人,将军喜欢阿涵姑娘,可阿涵姑娘还小啊,还不到成婚生育的年龄,等将军享受了这几年的鱼水之乐,以后的想法也许就变了呢,阿涵姑娘知道将军有了贡女,也可能不情愿嫁了呢,这种事是常发生的,嬷嬷们一点也没放心上,还好心地将水烟的名字告诉了离艽。
离艽懵了,昨晚竟不是梦,他竟然和别的女子有了事实,这可如何向阿涵交待,我答应过阿涵,我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她还没长大,我就有了别人,我真不是人啊。
水烟被送回到自己的住处,非常得意,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开玩笑,色烟女子搞不定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那色烟族早就被灭了。色烟女子没点防身本领,怎么在这世间生存。
她昨晚还考虑到他年轻,又是大将军,特意手下留情,只用了一点迷幻药和催情药,若按照姐姐们和娘亲的交待来做,只怕他现在还在耕耘呢。
这件事很快过去,这在族中是常事,每家后院都有贡女,多多少少吧,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离艽虽然懊恼,可事情已然发生,也无可奈何。
后来,每月都会有老媪来引导他去与贡女同房,他当然不会让自己再犯同样的错误,每次都安排身边的侍卫打扮成他的样子去帮他完成任务,执事老媪是否发现他不清楚,但她们从来也没说过什么。
十个月后,水烟生下了他的长子,那确确实实是他的长子,他得认,但他不会娶水烟,他要娶的人是离涵,他在等她长大,到成婚那日,他给离涵解释了那日与水烟发生的事,以及后来那些贡女生的孩子其实都不是他的,离涵说不怪他,可是从她落漠的神情他能知道,她还是在意的,只是不能说出来而已,她爱他,所以把这些都忍下了。
他们成亲快十年了,离涵一直未能有孕,几年前族中长老们怕将军府后继无人,要求他将离柯带在身边培养,他坚信离涵会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坚决拒绝,最后在族老们的压力下,离涵主动将那个孩子送到他跟前,族中长老们满意了,族人满意了,水烟满意了,离柯满意了,唯一受委屈的只有离涵一人。
离艽又看了一眼儿子,想起那段过往,心里对这个不请自来的儿子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可是能怎么办呢,族中就是这么个规矩,离柯也并未期待过父亲的关爱,族中象他这样身份的孩子多了去了,他崇拜父亲,努力效仿父亲,以父亲为骄傲,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