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是林家人嘴里的祖先,但又觉得匪夷所思,就处于怀疑,否定,怀疑,否定的怪圈里。
“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家的委托人究竟是谁,你们不肯说,我自己还不会查吗?”
“那你查到什么了?”
“这不刚来吗,还被你打岔了”林悦龙生气地说。
恰此时,他们听到屋里有动静,两个人赶紧闭嘴低头往屋里看。
屋里沅炎玉影从外面进来,身后紧跟着侍女青烟
“小姐,今天还要练剑吗?”
“练啊”她边说摘下挂在墙上的长剑,随后青烟也拿了一把剑。
“今天要对练吗?”青烟问。
小姐没有回答,她的人已经到屋外去了。
屋顶上的两人见屋里没人了,又开始聊天了。
“你爹说火雀是你们家祖先自己拿着的,那你们还找个什么劲呢?”程令乔非常不解。
“你是不是傻啊,这位祖先要真成仙了,火雀自然就无影无踪了,现在火雀又现身了,那九成九是她的后代或是什么其他不知道的原因,让火雀流落到了江湖上,我们林家当然要把他找回来了,岂能让自家的东西落到不相关的人手里”林悦龙一拍程令乔的脑袋说。
“她既是你们的祖先,怎么又会有其他的后代呢?” 程令乔觉得被他说得更糊涂了。
“我看你是真傻啊,大哥” 林悦龙温柔地打趣道:“这位祖先18岁就离家修行去了,按理说修行的人是不会结婚生子的,但世事难料呀,而且,最大的可能是在她死后,火雀落入了旁人手中,所以我们林家是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的”
“这位小姐长什么样,在屋顶上也看不见,要是能面对面地看看就好了”林悦龙憧憬着说。
突然两个人的咽喉上被被两柄冰冷的剑架住了:
“你们是在说我吗?”背后一个女子的声音,清甜温润而余音悠长。
两人霎时傻了眼,呆着不敢动弹了。
“原来她们取剑不是要练习,而是早已发现屋顶上的人,是要上来捉我们的” 林悦龙非常震惊,他自己就是以轻功见长,在林家众多子弟中是出类拔萃顶尖人物,没想到这两个女子,什么时候到了身后自己竟浑然不知。
“你们俩跑到我小姐的房顶上来做什么?往屋里偷看吗?”青烟问道。
俩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听到身后如此温柔动听的声音,他们俩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自己的处境,而是想回头看看身后的女子究竟长什么样子,身子刚一动,青烟就厉声喊道:“别动,动就杀了你们”。虽然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是声音里全无杀气,反而让人更想转身看看了。
“慢慢地转过身来” 青烟说道。
“你们打扮得跟强盗一样,恐怕就是强盗吧”青烟又补充说。
二人都听话地慢慢地转过身来,本以为能见到两个绝色的美娇娘,转过身后,才发现二人都戴着面纱,只能看到两个婀娜的身形,在如银的月光下,被夜风吹拂的裙裾翩跹,宛如仙子。
“你们俩都叫什么名字?”二人均是一身夜行黑衣,蒙着头,完全看不清长相。
“……”两个都报以沉默。
“把你们的面罩摘了,让我看看你们长什么样?”青烟调皮地说,语气全是顽劣的戏谑。
两位公子这回乖乖地摘下了面罩。
“小姐,他们俩长得挺好看的呢”青烟惊喜地说道,似乎她原本以为他们长得很狰狞似的。
“你们俩都叫什么名字?”玉影没有附和青烟的惊喜,这两人他们白天在程家见过了,没打招呼,算不上认识。
“ ……. ”
两个人都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尽管对方那么友善,只是他们这种行走江湖的人,习惯了提防一切。一个是林家的公子,另一个是程府的少爷,趴在人家小姐的闺房顶上偷看姑娘,说出去就是死了,也不能挽回家族的颜面了。
这时院里头传来拿瓦的声音。
青烟小声的在小姐耳边说:“拿瓦回来了”。
然后又把头转向两个俘虏:“不肯说名字,一定是坏人,哼,今天便宜你们了,下次再来,就不客气咯” 尽管他们借着月光也没办法看清青烟脸上的表情,但从语气里,他们似乎都看到她在说这话时,脸上一定泛着恶狠狠的笑容,一定是个可爱的表情。
两个人完全放松下来,一副全凭小姐处置的态度,那样子,似乎在告诉她们,当牛做马,都是十分情愿的。
一阵沉默之后:“你俩还不走,还想赖在我们家房顶上过夜吗?”
青烟收回了剑,插回剑鞘里,对两人挥挥手:“赶紧走吧,要不一会儿拿瓦总管把你们当强盗”她说着,比了个末脖子的手势:“给杀了”。那个幼稚的手势就像一个三岁小孩拿着剑要与人做生死决斗一般的可爱和可笑。
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沅炎玉影拽拽青烟的衣袖,两个转身就飘走了。两位公子也不犹豫,拔脚就走,刚转身,林悦龙又停下来把揭开的瓦片给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