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多人齐刷刷地顺着来时的绳子迅速地往半角山上爬去。眨眼的功夫,全部没入了山顶的乱石丛中。
程令琪叫人检查人员受伤情况,把各人被劫的银票数目都作了下统计,大家虽然嘴里在不停地骂着,心里各自也相当清楚,对方人多,且个个功夫了得,他们这伙人根本就不是对手,拼下去除了白白送命,没有其他结果。
大伙互相擦拭伤口,包扎,眼看就要到关州了,竟然出了这事儿。
山顶上,50多人已全部集齐,林悦龙伸出右手,高喊一声:“游鹰,列队“,游鹰队员迅速地站到了他的身后,个个严阵以待。多出来的二十多人还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刀剑劈来,对方有人反应快,抓着抢来的袋子就往山下跑。还没起步,已被千目横刀拦住了去路,他自以为火雀到手,无心恋战,只想赶紧脱身,左冲右突,而千目,就像个粘在身上的牛皮糖一样,始终也甩不掉。
林悦龙疾步抢过来和千目并肩:“何方鼠辈,报上名来可予尔等留个全尸”
对方也不答话,既然走不掉,那就博命吧。
30多人对战20多人,场面虽然有点乱,优劣却一目了然。
无论人多人少,林家的游鹰还从未有过败绩。
霎时间刀剑往来,游鹰一步步向前逼近,对方节节后退。
“哼,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对方冷哼一声,虽然落败却气势不减,此时双方胜负已分,游鹰队员已完全控制了对方。
“口气大不大,用刀剑说话”林悦龙也是冷笑一声,示意队员上前缴了对方的械。
“谁敢动我?”那人伸手从腰间取出一个令牌,举在林悦龙的当面,赫然是“锦衣卫右千户”的腰牌。
“锦衣卫?”林悦龙其实早就猜到是锦衣卫:“原来锦衣卫也干这鸡鸣狗盗的勾当”她伸手要去拿腰牌,对方缩回手,只许远观不得近瞧。
“给我杀“林悦龙懒得看了,林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锦衣卫染指了,一般山贼也就罢了,锦衣卫,还非杀不可。
“你敢杀锦衣卫”对方嚣张而倨傲地望着林悦龙:“想谋反不成”。
“哈哈哈,锦衣卫也就这点本事了,谋反的帽子,别人怕戴,我却不怕,今天本公子还偏偏就杀了,就谋反了,你当如何”林悦龙朗声大笑,林家向来不惹朝庭,几千年来却也从未把朝庭当回事儿过。
“我乃锦衣卫北镇抚司右千户彭诚,你今天敢杀我,明天就叫你九族陪葬”彭诚咬牙切齿地说,话语里隐隐透着的恐惧,杀气也打了折扣。
“九族?你以为你是谁啊”林悦龙用刀拍了拍彭诚的脸,他们此时已全部被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放我们走,火雀归你们”。彭诚人见林悦龙眼里的杀意,不得不服软,保命始终是第一本能。
“哼,火雀本来就是我林家的,任何人休想染指,别说你只是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就是皇帝老儿本人,只要他敢抢火雀,本公子今天也照杀不误”林悦龙拿着那个假火雀在彭诚眼前晃了晃:“这个么,呵呵,千户大人,为这么个假玩意儿送命,锦衣卫也不是头一回了,你们要的话,我还有好几个”
林悦龙从袖袋里摸出5个一模一样的火雀,摆在彭诚面前。
“让你死前也开开眼界,好叫你死得更难过些”
彭诚看着林悦龙手里的五个一模一样的火雀,却也并没什么特别反应,自己只是听命行事,对与错,自己不必负责,火雀真也好, 假也好,又不是他本人想要。
他撇开视线,不屑于再看。
“公子,真的要杀了他们吗?”恒江在林悦龙耳边低声问道。
“杀”林悦龙很果断地说。
“他们可是锦衣卫,杀了会不会惹麻烦?”恒江担心地说。
“哼,杀的就是锦衣卫,不杀才会惹麻烦呢“林悦龙冷哼一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手起刀落,锦衣卫北镇抚司右千户彭诚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好几十步远。
28名锦衣卫全部被杀。
“扔山下,挖个坑埋了”林悦龙吩咐道,他重点检查了一遍申旺和张伟身上搜来的东西,除了张伟脖子上挂的那只假火雀,也没有其他收获,将那一包东西扔给手下,“一并埋了吧”。
而后,揣着锦衣卫的腰牌,一行人疾步离去。
自那旧镇离开后,杨慎带领锦衣卫右千户彭诚,左千户牛犇,在夜色掩映下逃出那旧镇,没走多远他就醒悟过来了,上当了,那番话原来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
三人围坐在篝火边,烤着野味,杨慎有些懊恼,怎么如此大意,这小小的伎俩,竟然中招,太不舒服了。
“彭诚,你跟着那旧镇这一路人,紧紧跟着,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不得擅自行动,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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