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手笔,我能坐上如此珍贵的宝车,此生难忘。”
和一般马车不同,这个宝车竟然有楼梯,王靖邦率先登上马车,随后转身伸出手扶青衫上马车。青衫也不是扭捏的女孩,搭着王靖邦的胳膊上了马车,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宝车内部面积约有正常车厢的三个大,李天江和刘英都上来坐着,空余的地方还绰绰有余。
青衫左右环顾了一下,地面铺着回型针织地毯,宝车顶部的雕花清晰可见。仔细分辨,竟然是一个完整的单檐凉亭木架坐落在马车上,和马车底座的每一个弧度都严丝合缝。
宝车四角用四根海碗粗的廊柱撑起,现在天气还严寒,廊柱中间用了竹帘挡风,竹帘里面是白色的轻纱。有侍卫站在宝车上面催马前行,马载着宝车缓缓往城外驶去,有风吹来,宝车内部的轻纱似妖娆的舞娘一样在几人中间婀娜翩飞。
“王将军可知造宝车的人是谁?”青衫好奇问道,也算没话找些话题。
王靖邦微微一笑,开口:“是曹乂yi冕,他曾经是应天王府的门客,不仅会木工,也擅长观测天象,占卜等,是数一数二厉害的人。”
青衫见他谈起曹乂冕语气熟识,接着问道:“王将军和曹师傅很熟?”
“年少时,我们曾在道观一起习武练功,但他志不在此,出去游历天下,再知道他消息的时候,他已经闯出了一番名声。”
青衫又问道:“现在应天城已经改天换地,曹师傅还在应天吗?”
“姑娘乘坐的花梁宝车就是曹师弟从应天带来的。”
青衫对曹乂冕非常好奇,但不好一直追问,只得放下,两人又谈到了宝车上。
“姑娘可有发现这车的另一个神奇之处?”王靖邦问道。
青衫又看了一圈宝车,座下的长凳是温热的,青衫点头:“王将军是说座下的凳子是热的?”
王靖邦点头打开几人前面的桌面,里面竟然有一个火炉。青衫离近了看一眼,发现火炉下方能看到地面,另有两个分叉道直通几人坐着的软凳。
“原来如此,火炉烧起的热气通过岔道传到了软凳,使整个车厢都保持温热,非常精巧的发明。”
王靖邦夸赞道:“姑娘聪慧,竟然一眼就能讲出其中奥秘。”
两人说着说着又谈到了炼丹上,青衫说着丹砂、雄黄、雌黄、石留黄、矾石等,和王靖邦聊着每样丹石的功效。
青衫问道:“王将军炼丹时可曾发生过丹炉爆炸的情况?”
“丹炉爆炸不少见,若哪样丹石放多了,就会炸炉,若炉边没人还好,若有人恐怕难以活命。”
“姑娘是从何处习得这么多丹石属性,有些我都未曾听说过。”
“我曾遇到一个巡游的老爷爷,歇脚时老爷爷和徒弟商谈了几句,因为好奇我就记下了。”
“青衫姑娘对炼丹修道有兴趣,我修道多年,可以指点姑娘一二。”
青衫摇头:“我羡慕修道之人追求的纯净自然,天人合一的境界,但我本人对修道没有兴趣。”
一路两人东拉西扯,天南海北的聊,一会到了军营。在等待军营大门打开的时候,前方赶马的侍卫下车去前方牵着马入营。宝车刚入军营,青衫就起身走到马车前方扶着扶手环顾军营,看到远处潘明元骑着战马往宝车方向策马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