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晕倒的。”
李天江和刘英对视一眼,两人心里清楚,一场硬战在所难免。李天江一边解下腰带一边问刘英:“你还好吗?如果撑不住把姑娘交给我。”
刘英往李天江的方向瞥视了一眼,冷哼一声,其义不言而喻。李天江协助他,用腰带把晕倒的青衫绑到刘英背上,随后分别抽出佩剑,往外冲去。陈掌柜双眼往上一翻直接晕倒在桌子底下,这也是他保命的秘诀。
刚刚把喝下去的鸡汤吐出来,两人实力保存的还好,在学舍练过无数次的两人一组的与敌对战法,且打且退被追兵逼到了一个小巷子。
李天江撕下一屡衣衫把手和剑缠在一起,大口喘气对刘英说:“对方人太多了,我们这样坚持不了多久,你带着姑娘先走。”
刘英点头,说了一声:“保重。”
提气踩地,李天江运气到背部,正好让半空中的刘英借力,一跃翻过了巷子围墙,往远处去了。刘英带着青衫走了,李天江也没了顾忌,出剑必伤人,用的都是从关山师傅那学来的,把剑当成了刀用,抡圆了全是大开大合不要命的打法。
他不要命,但是围追的士兵惜命。现在钟有才把赏金提到了五千两白银,但也要有命花,一时两方拉锯在无名小巷中。李天江刚刚一番狠打非常耗费力气,此时他也趁着对峙,得了一会休息的时间。但双方不可能一直对峙下去,后方有心急的士兵往前争抢立功,双方开始新一轮争斗,十多息后李天江终究体力不支,往另一个方向败逃去,追捕的士兵兵分两路分别朝两个方向追去。
此时是平国十五年,四月十六号傍晚。
一个身穿黑色劲衣,五官端庄,神态清朗的少年来到了湾子城,他背上背着一把用布包裹着的剑,从北地经历数月才来到此处。本欲打算从湾子城坐船西去泸州城,谁知进了城守门官兵却不让去渡口乘船,他正坐在一家食肆吃东西,面前放着一碗开水,两个馒头。他口中嚼着馒头,等待天黑偷偷出城。
邻桌的说话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手中的馒头都忘了吃,侧头细听。
“这渡口都封四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封,我婆娘刚给我生了一个男娃,捎口信让我回去,在晚孩子就错过孩子满月酒了。”
同桌吃饭的另一个汉子说:“你这还好,昨天我见了一个老弟,他爹重病,这等他回去,都见不到他爹最后一面,可怜呐。”
另一个小眼睛的汉子偷偷摸摸的对几人说:“我有一个同村长大的兄弟,现在就在城里当守门兵,昨天他给我说再有一两天码头就要解禁了。”
同桌的几人都看向他,甚至邻桌的也看向他,让他有一种被众人瞩目的感觉,咳嗽了一声,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都知道这次封城是为了一个叫青衫的姑娘,我那兄弟说,人已经找到了,今天就会把她抓住。到时码头就可以解封了,大家就能回去了。”说到回去了,还做了一个夸张的往外推的动作。后面又是一阵吹嘘,天色逐渐晚了,众人也都散了回客栈休息。
背剑的黑衣少年尾随小眼睛汉子,趁他一个人回家的时候,把一把黑漆漆的剑放到他的脖颈边,低声问道:“你刚刚说的青衫在哪?”
小眼睛汉子畏畏缩缩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