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海这么一问,江雪艳愣了一会后才结结巴巴的挤出了几句话:“嗯,那边,那边还有些收尾工作,我,我怕卢经理走了影响到后面的事情……”
她还没啰嗦完,江天海就极不耐烦起来,他实在是觉得自己眼前这两个孩子真的是一个都扶不上墙,这让他头疼不已。
江天海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好了,这事就这样说定了,我已经和柳总说过了,说不定这会他已经找小卢谈话了。”
江雪艳一听他这样说到,只得作罢,她闷闷不乐的走出父亲的办公室后,连忙拨通了卢宁的电话。
“喂,小宁呀,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情给你说。”
“什么事啊艳姐,刚才柳总给我打电话,喊我去他办公室呢!”那小子在电话那头说道。
“先别忙,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咱们在车上说。”江雪艳挂了电话后,连忙去西门接卢宁。
她急匆匆的将车开到西门,卢宁刚一上车,屁股还没落下,她慌张的说道:“你知道吗,公司要调你去涪山县呢!”
“涪山县?干嘛调我去那边?”卢宁连忙问道,他心头咯噔一下,也是做贼心虚,同江雪艳一样,以为他们的丑事被江天海发现了。
江雪艳连忙解释道:“现在一线城市打压房价,这边的业务不好开展,公司今年拿了几块地,预算部一预算,利润都不是很理想。涪山县那边的段县长曾经是我爷爷的手下,和我爸爸的关系很好,他邀请我爸爸去那边投资开发地产。”
一听到这里,卢宁才松了一口气,他微微的思虑了片刻,说道:“也是,自从地震后,一线城市地产的行情起伏不定,土地价格,建材这些都疯长,而国家对房价又有意打压,目前新开发的项目,就算销售理想,利润都不会很高。”
“是呀,幸亏我们西门项目土地拿得早,销售得又很理想,不然要是碰到现在的限购政策,公司投入那么大一笔资金,不知道何时才能收得回来。当然这中间你是大功臣,我爸爸都说卢经理功不可没呢,呵呵……”那女人笑着对卢宁说道。
卢宁哈哈一笑,说道:“什么我的功劳,我看艳姐的功劳最大,总经理经常慰问我,才能取得这样的成绩呢!”那小子故意将“慰问”二字说得突出,还加以坏坏的笑容。江雪艳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她假装生气,拿右手过来拧卢宁的胳膊。
二人在车上打情骂俏一番,还没笑完,那江雪艳突然想到了正事,于是皱着眉头说道:“我说这事怎么办呢?小宁你是怎么想的?”
卢宁知道她是在说调往涪山县的事情,于是他说道:“还能怎么办呢,董事长都决定了的事情,我敢违抗吗,除非我不想在公司干下去了!再说艳姐也有家室,我们这样下去,我害怕什么时候被别人看到,我也不想让你难堪……”
他这一席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到江雪艳头上,让她清醒的才想到,自己是有家室有脸面的人,他们在次次的欢愉快活中,那是存在着很多风险的,想想以前的退伍男子,她决计不能再让心爱的人步入后尘!
江雪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将车停到路边,沉默了片刻,她才喃喃说道:“你说的这些,艳姐都懂,只是,只是我真的是放不下你,我也知道我有老公又孩子,我更不想耽误你的幸福……”
那女人有些误会卢宁的话,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有家室,说到最后,她竟然眼睛红润,有了想哭的意思。
卢宁见这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还如此做作,心头骂道:“真是他妈的恶心,这个蠢女人,还只当要和自己白头偕老了,可是天大的笑话……”他在心头暗自嘲笑起来。
他又开始炫耀演技,只见他一只手搭了过去,轻轻的抚摸了着她柔顺的秀发,说道:“艳姐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也从来没有想过以后,你有家室,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两个人能在一起说说话,每天开开心心的,这就够了……”
那傻子女人被他这几句虚情假意的话感动得直掉猫尿,这些没有营养的空话,也只有鬼才会相信,拿去骗骗那十五六岁的小妹妹或许还有点作用。只可惜这江雪艳白活了三十八年,仿佛他说的那每一个偏旁部首都听进去了。
这人长俊俏了,可真是个祸害,巴掌大一块脸皮,竟然有如此大的作用。有时候我们就纳闷了,同样是一张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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