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喊卢宁一声亲爹。于是他急不可耐的喊卢宁回省城开会,商讨涪县项目启动的方案。
因为省城业务的不理想,此时的卢宁,仿佛江天海的一根救命稻草,他越发的觉得自己完全没有看错人。手下的人有本事,做老板的往往不会归功于他自己的能力,而是觉得这一切应该归功于自己,认为自己是识马伯乐。
卢宁在这边工作得有声有色的,而那江雪艳后院却失火了。这两年来她一个心思都放在卢宁身上,自然会冷落了他的合法丈夫曾旺全,二人的关系越来越僵,上个月下旬的时候,二人又在床上吵开了,然后发展到相互抓扯,那曾旺全情绪失控,狠狠的扇了她一个大耳光。
江雪艳捂住火辣辣的脸颊冲出了房门,然后跑到宾馆去度过了一个晚上,那个晚上,她给卢宁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要不是手机没电,她恐怕要弄得卢宁彻夜难眠。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打电话给父亲说自己要离婚,江天海听了吃惊不小,连忙将她喊到办公室里问话。江雪艳来到父亲的办公室里面,自然是说曾旺全的不是说自己的好。
那江天海听了她的一番哭诉后,沉默了良久,然后开始规劝起来,首先从孩子说起,然后又是什么家庭啊社会看法啊,反正是拐弯抹角的说了一大通,这中间的意思无非是让她不要离婚。
劝完江雪艳后,他又招来曾旺全劝导,那猪头女婿原本就不想离婚,他走到今天一步,完全是江雪艳逼上梁山的。今日见岳父大人给他台阶下,自然有同江雪艳和好的意思。
江天海这老狐狸两头做说客,说得差点口吐白沫,总算将他们二人撮合好了。不过这二人表面虽然和好,心头却是裂痕加深,特别是江雪艳,不过是和他做做样子过日子罢了。
听说卢宁要回来开会,她头一天就到阿忆世家去做了一个新发型,那发屋小帅哥不停的夸她漂亮脸型好,一顿马屁将她拍晕了,于是花了三千元钱买了一套产品来护理头发。有钱人对钱没有概念,扔出去几大百就跟扔擦屁股的卫生纸一样轻松。而穷人们则不同了,每次递出一张元票买小菜,都会觉得是在割他身上的一片肉一样难受。
因为事情的耽误,这天等卢宁回到省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江雪艳毫无怨言的在他家楼下等了两个钟头。二人一见面,在车上就无所顾忌的拥抱起来,热身过后,他们又来到八婆中餐馆吃了一顿饭。餐桌上,那女人直勾勾的盯着卢宁,仿佛一头饥饿的猛兽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饭毕,她便拖着卢宁往他的家里走去……云收雨歇,卢宁仿佛散架一般,他平躺在床上,宽大的胸肌上依偎着仇人的女儿,江雪艳只当是自己遇上了一段刻骨铭心、海枯石烂的忘年交。她哪里会知道,这个有着天使般面孔的男人却不是这样的想法,他如同毒蛇一样凶狠,自己不过是他复仇的一枚棋子罢了。
被仇恨蒙了心,就如同我们被黑布蒙蔽了双眼,然后走在悬崖边上,不管前面的路是否正确,我们都会迈着大步子前行。
卢宁在那涪山县干得风生水起,他回到省城后,却有一双双仇恨的眼神在瞪着他,嫉妒羡慕怨恨,分别体现在了柳士成和王天民这一帮人身上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是常情。想做婊子就不要去奢望牌坊,对于他们的冷嘲热讽和不友好的眼神,卢宁看得很是平淡。
人不是金钱,他永远无法讨得每个人的喜欢,如今的卢宁,他只需要老板江天海的青睐就行了。
卢宁回省城只休息了一天,开完会后的第二天一早,他就往涪山县去了,时不待我,根据江天海的要求,那边的工期时间很是短,他必须马不停蹄的赶回去布置全局工作。
三十岁出头的卢宁,此时已经成了独当一面的封疆大吏。他从二十五岁进入到天海公司,五六年的潜伏,此时的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展翅高飞。他的野心很大,那就是要彻底的整垮天海集团,让父亲当年受到的耻辱完全的冲洗干净。
涪山县老车站项目的启动,让整个公司的人都忙碌起来,还是老规矩,殷福华负责工程和材料审核,没有一点甜头,那殷黑鬼绝对是缺油少燃料的汽车,无法加大马力冲刺。
安小旺还是负责财务税收一块,而卢宁除了负责全局外还要加行政和对外公关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