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曾旺全一把将江雪艳推倒在地后,然后见他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身边的小保姆,冷冷的说道:
“行了吧江雪艳,你也别来指责我,你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情你以为我就不知道?咋的,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省些力气,你还是去找你的小帅哥吧!别以为我曾旺全是聋子是瞎子,什么都不知道……我说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呀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想闹,我也奉陪,到时候看看是丢你江家的脸面还是丢我姓曾的脸面……”
曾旺全一席话说得她哑口无言起来,做贼心虚,她也不敢再跳将起来反驳半点,只顾在那里嘤嘤的哭着。
哭了半天,还是那唐春华穿好衣服后麻着胆子去扶她,她一把甩开那个勾搭自己老公的小保姆,然后冲下楼后夺门而去。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从那以后,她便彻底的同曾旺全分房而睡了,各自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涉。
出乎意料,二人都没有离婚的打算,首先江雪艳不敢对家里提及此事,她知道双方的老人都会反对,再说此时有卢宁陪着她,也省去了她很多的精力去想这事。当然那曾旺全更不会提出离婚,他才升了官,前程无限,他总不能让不和谐的婚姻毁了他的仕途。
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中国传统士大夫的理想。一个三口之家你都打理不好,那么你怎么来打理你繁琐的工作?他害怕上司及同僚轻视,所以只得打掉牙齿和血吞,不敢有半点情感解放的想法。
经过这些事后,江雪艳每次一想到这些,就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人的面子,也不外乎就是一张皮,看透了也没什么值得在乎的!要不是因为孩子和家里的压力,她早就拎包逃了出去。
前些日子来回的听一首歌,里面有两句歌词:“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畅快……”这让她很受鼓舞。此时的江雪艳,就如同一粒牛黄丸,可以解百毒了。
要说江雪艳内心的担心,唯一让她提心吊胆的事情就是怕卢宁变心,所以她最近老是变得神经质,每天都要打上好些个电话或者是发短信给卢宁,这人卢宁很是头疼,已经给她提了无数次的意见。
在乎的总是害怕它跑掉,心爱的人就如同一把沙子,我们的手握得越紧,反而越是抓不住。
因为姨妈的缘故,她同弟弟江潮一样,结婚后极少回这个家,基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江天海的豪宅毗邻浣花溪公园,环境很是优美,这里的住户,非贵即富,出入的全是达官贵人。
刚一进家门,父亲就将两个保姆支了出去。然后说道:“雪艳啊,过来过来,这边坐,我有件事情想同你商量一下,听听你的意思。
那老狐狸诡计多端,还是用着对付罗蓉同样的台词来用在她的身上。“什么事情啊爸爸?看你弄得神神秘秘的。”江雪艳笑着说道。
女人的直觉最是敏感,她心头跳动得跟打鼓一般,感觉这事跟自己有关,而且不利于自己……
那老狐狸哈哈一笑,平静的口吻说道:“也没什么事情,还不是为你妹妹雪娜的婚事。”
“雪娜的婚事?她不是在国外有男朋友的吗?难道要结婚了?”江雪艳满脸的疑惑,然后问道。
“什么外国男朋友,洋鬼子哪里能信得过!我以前就给她说了,风俗不同,生活习性也不同,找个外国人怎么生活?她总是不听,结果怎么样,谈了几个,还不是个个都没成功。”提及外国人,江天海满脸的写着不屑。
江雪艳点了点头,然后小声的说道:“那父亲的意思是?”此时的她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种种事情联系在一起后,她猜想父亲在耍一个阴谋,而且这个阴谋是针对自己的。
“哈哈,我是想将涪山县的小卢介绍给你妹妹,这个小伙子人很踏实,能力也强,我看他同你妹妹很是般配。”江天海故作轻松的说道。
他这句话一出,尽管江雪艳心头有所准备,但还是如同遭到电击一般。只见她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动作恰如弹跳一般,无不失态的吼道:“什么,你要将卢宁许配给雪娜?”
这样的话从父亲口里说出来,对于她不亚于一个晴天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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