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往往比男人更容易方寸大乱,这个时候,罗玉娴完全是没有一点主意了。
“怎么办?怎么办……”她面色发白,喃喃自语的说道。如今公司管理混乱,财政困难,可以说是内外交困,哪知道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又出现了这样一码子事情。
更恼火的是现在市上和省上的靠山不是退休就是调走,能死心踏地出来帮他们的,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这样一个人物。
“你回来再说,回来再说,路上开车小心点……”老狐狸一个劲的说着。一听这话,那罗玉娴才回过神来,于是连忙发动了汽车,往家里驶去。
等到罗玉娴回到家后,看到江天海的车在车库里面,知道他已经回来了。她停好车进屋后,二楼的灯亮着,一楼除了两个家政人员,并没有其他人在,两个孩子和妹妹都不在家,不知道上哪里玩去了。
原来包老太出院后,小腿上的伤虽然好了,但那心病还没消除,出院后她死活不肯回到御都美庐,说那里不干净,于是他的二儿子江天力将她接到甘肃去了,说是让她过去散散心,在那边待一段时间再说。
来到二楼,罗玉娴见到丈夫在卧室内来回的走动,眉间紧锁。这么多年来,她极少见到他这样的表情,于是料想事情有些不妙,她将包一把扔到床上,急忙说道:“天海,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下午不是给你说了嘛,姓侯的事情果然牵扯到咱们了!”江天海皱着眉头说道。
“严重不啊,这事对咱们严不严重?”罗玉娴焦急的问道,那姓侯的是死是活不关她半点相干,只是千万不要牵扯到他们就好。
江天海心里很清楚凡是被调查的人,都是纪委督促的,进去不吐点东西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会,我打听了,很多事情都牵扯到我们,听说那姓侯的已经交代了,争取坦白从宽,少蹲个几年……”老狐狸来回的一阵走动,然后站在屋子中间说道。
“啊,怎么办?那怎么办……”罗玉娴一屁股坐到在床沿上,不知所措的自言自语起来。此时的她,如同一只没头的苍蝇,找不着东西南北的嗡嗡嗡乱叫。
“小卢呢?这个时候他跑到哪里去了?”罗玉娴突然抬起了头,问道。
“我喊他去市上了,找熟人打探打探情况,还没回来。”老狐狸又回过头来说道,此时他又开始在房间内来回的走动着。
“会不会影响到我啊?”罗玉娴忧心忡忡的问道。
老狐狸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还担心什么你,我给你说,这事要是牵扯到集团公司,说大要被查封,说小‘公检法’会以贿赂罪起诉我,我要是进去了,公司就完了……”
“你亲自去省上活动一下啊?看能不能找点关系……”罗玉娴说道。
“要你说,我下午就去找了,开春后就是换届,现在那几个老爷都在忙着保自己的位置!个个尾巴夹得紧得很,巴不得与咱们撇清关系,这个时候谁还会跳出来帮你说上一句话。”老狐狸叹着气说道。
“哎呀,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一听这话,罗玉娴又开始慌了手脚,不停的叫唤着说道。
比起她自己那个税务局的“铁饭碗”来说,集团的安危可是重要多了,要是江天海进牢里去了,毋庸置疑,整个家庭甚至整个家族都要跟着倒大霉。
她在床沿上坐着一声一声的叹息,呼天唤地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江天海则在她面前来回的走动,仿佛也在想着化解的办法。
走动了半天,老狐狸突然停住了脚步,面露难色的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恐怕就是要委屈你。”
“什么办法?”罗玉娴瞪着他连忙问道。
“除了这个办法还真没有其他办法了……”老狐狸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罗玉娴的神态,见她正在一本正经的听着,于是继续说道:“如今纪委已经查上了,知道我们有送钱这一码子事,眼下只有我去找关系,就说这钱是你去送的,目的上想调到青牛区税务局去离家里近一点……”
还没等丈夫说完,罗玉娴那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般,她急忙说道:“不行不行,怎么行……要是这样,我可是要坐牢的……不行不行……你想得出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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