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卢宁刚走到二楼楼梯上的时候,江天海仰起头来冲着他大发雷霆。
直呼其名的吼道:“卢宁,你说这是怎么了?怎么了?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我江天海在西昌投资矿产破产了,现在正倒大霉,一个个正看笑话呢……”
老狐狸一边忿忿不平的说着一边狠狠的望着卢宁,仿佛这所有一切都是他姓卢的造成的。
“啊,竟然有这么一回事?外人怎么会知道呢?”卢宁皱着眉头,愣在那楼梯上说道。
“是呀,我还想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情除了我们家人知道,外人怎么会知道,现在省城里面传得风是风雨是雨的,这就奇怪了……”
哪知道老狐狸还没抱怨完,那卢宁脸色一变,冷冷的望着他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说出去的?”
卢宁这样的言语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怔,没想到他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然敢去顶撞家里的霸王。
“不是你还会有谁?”老狐狸霸道惯了,继续的发作癫狂症,气急败坏的说道。
“为什么就认定是我?家里这么多人都知道这事,别人不怀疑你单单怀疑我,指名道姓的说是我说出去的……呵呵,在你的眼里,我不过就是个外人嘛!”
今日里那卢宁也不知道从哪里借来十个胆子,变得如同一只好斗的公鸡一般,两只寒光四射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江天海,毫不胆怯的回击着。
他这一番话,不但其他的人目瞪口呆,更是气得那江天海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老狐狸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他瞪大着眼珠子望着他,急火攻心,指着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你……”
这个时候,那江雪娜听到楼下的动静,连忙下楼来查看情况,恰好见到二人的一番对话。卢宁顶撞完江天海后,便冷着个脸面往楼上走去,这个时候恰好在楼梯上碰到了江雪娜。
那女人瞪了卢宁一眼吼道:“卢宁,你怎么这样给爸爸说话?什么态度!”哪知道卢宁瞪了她一眼,直冲冲的把她推到楼梯边上,骂到:“滚,滚远一点,要你来教训我!”
那眼神,跟要吃人一般摸样。
“你……”
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的卢宁,一句话噎得江雪娜目瞪口呆在那里。哪知道卢宁才不管这些,上楼后自己提着包就愤愤不平的往外走了。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这是古人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正当江天海处在内外交困的时候,哪知道天要绝他,一场更大的暴风骤雨袭击而来,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老狐狸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原来江天海依靠的那名贵人,突然下课了!这样一来,与曾经的省委某大员关系密切的天海集团,便成为这一次整风运动的牺牲品了。
在这一场风波的漩涡中,一个个宦海人士牵动着一个个商场巨富携手离去,成了历史的阶下囚。如今的老百姓,巴不得贪官和奸商倒台,不管黑的白的,真的假的,罪有应得的还是屈打成招的,只要一见到报纸的头版头条,说是某某某贵人倒了,决计不会去分什么青红皂白,一个劲的拍手称快、手舞足蹈。
树倒猢狲散,江天海这只老猴子再怎么狡猾,如今也是难逃厄运了。很快上面就查过来了,罪名一箩筐,从十多年前的偷税漏税到去年的受贿行贿,一夜之间全部都翻了出来,秋后算账,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当市委和检察院的检查组进驻天海总部的时候,一个个员工惊骇不已,以为老板惹上了什么大案子,害怕牵连到自己,于是纷纷辞职或则是请长假看看风声,不到三天,集团三层楼的员工走了三分之二。
这下可是急坏了江天海,他拖着老弱病残的身躯一边陪笑脸,一边的四处走动想打点一下关系,解解燃眉之急。
卢宁自从上次离家出走后,再也没有回来,江雪娜忍不住给他打电话,那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这样的情形,气得那江雪娜直跺脚,牙根恨得痒痒的,可是她又拿卢宁没有任何办法。
先不说他在不在跟前,以如今他的脾气,恐怕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可爱听话的上门女婿了。
这一场大的风波,原本就是上面的神仙打架,哪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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