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雪花飘飘然落下。
一柄和伞在素白色的世界中绽放着。
和伞下,沧桑的中年男子微微抬起头,望着铅灰色的天空。
“死去的老大曾经说过,男人一生战斗一次……”
……
电视里播放着老旧的任侠电影,不知道为什么,这台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电视已经数次活过了不良们的袭击,但即使如此屏幕上也会不时闪现出雪花,因为从来不看电视,所以这里的主人也没有在拿去修过。
在电视机前,两人正并肩坐着观看电影。白色头发的纤细少年(?)以手托腮,轻轻用手指敲打着桌面,显得很不耐烦,而顶着猫耳的女性则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手机械式地拿起炸鸡块塞进嘴里。
太近了啊混蛋。
一方通行有些不适应地向一边挪了挪。
他已经很多年没体会过这种在日常生活中和人近距离接触的感觉了,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这当然不是说一方通行是对和异性接触有抵触心理的青春期少年,而是因为在一方通行生活中出现的所有人的视线中,他只是一个抽象的符号,一个代表着某种强大力量的人形,而不是一个‘人’。
一方通行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对这家伙的造访早有预料,但……
“我说,你就是来和我看电影的吗?”
“现在是关键剧情等我看完再说啦。”
“……”
于是一方通行只能耐着性子看着电影里的中年男子持刀在人群中大杀特杀。
蠢毙了。
无论是这个电影还是在浪费时间看这个电影的自己都是如此。
好在一方通行到家的时候电影已经看演了一大半,在他的忍耐力即将到达极限的时候,电影在萧瑟的乐曲伴奏声中落下了帷幕。
“那么,可以进入正题了?”
“啊?当然没问题。”名叫夜咲八云的少女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把一旁的咖啡礼盒塞给一方通行,“老同学见面的礼物。”
一方通行面色古怪地看了看手里的咖啡礼盒,又看了看一旁的少女。
“老同学?礼物?”他狐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无论怎么听感觉也不像是能和一方通行产生关联的词汇,因为自己从小学时代开始就一直是在特殊实验室中度过的,虽然有过短暂的学校生涯,但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里并没有出现过猫耳娘这种特殊的生物。
“是我啊是我啊!”少女兴奋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当时我在你们实验室的隔壁,算是你们实验的衍生产物啦!八年前的事情了,不记得吗?”
“……”一方通行下意识地想要摇头,但在少女充满期待的眼神注视下,脖子突然僵住了,他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完全你不记得你这样一号人物。
“好吧,我再提示一下!”少女有些泄气,但还是竖起两根手指,“首先,你还记的那个两个家伙吗?”
“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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