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很顺利,在报纸和其他媒体铺天盖地的负面宣传面前,林氏企业的股票在几天内跳水一样的往下掉,连续的一周的跌停,让柳冀生觉得是时候动手了。周末两天的时间一过,下周一应该就是林家易手的日子了。
坐在大的有点显得空荡的办公室内,柳冀生的眼睛有点呆滞的看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今天是周末,外面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也许是环境的因素,柳冀生心中泛起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这种矛盾是辨证存在的。柳冀生没有后悔,对财富和权利的渴望是他无法抗拒的选择。这时候的柳冀生脑子出现一幕鲜为人知的镜头,柳玉林躺在病床上咽气的镜头,当柳玉林拉着孙子的手,颤巍巍的看着柳冀生,律师在一边毫无表情的宣读着柳玉林的遗嘱,在医嘱中柳玉林确定柳冀生为接班人。看着爷爷的眼睛,听着医嘱的内容,柳冀生内心里涌现的并不是激动,而是一种恐惧和无奈。
人只有做了亏心事才会感到恐惧,在爷爷似乎可以洞穿一切的眼睛面前,柳冀生明白一件事情,自己在暗中做的手脚,并没能瞒过爷爷的那双老眼睛。
柳玉林死后第三天,负责照顾他的那个女护士,出车祸死了。柳冀生至今也无法忘记,那个女护士死不瞑目的表情,从那双眼睛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叫“后悔”的情绪,这种眼神,柳玉林临终前柳冀生也在柳玉林的脸上看见过,前后三天两次目睹类似的表情,成为了柳冀生夜晚睡觉时噩梦的根源,也许噩梦将伴随柳冀生一生也未可知。
已经成功的站在了高处,柳冀生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回头,只有继续往更高处爬,哪怕有一天会跌的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如果这个世界在未知的地方,真的有地狱和天堂的话,柳冀生相信,自己一定是会下地狱的。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实是成王败寇,成功者才是创造和书写历史的主角,其他的闲杂人等,只会被历史无情的抛弃。
办公室的门轻轻的响了两下,柳冀生头也不回的就说:“进来。”这个时候敢进来打扰自己的事情,一定是十分重要的。
门外进来的是柳冀生贴身的女秘书,从外表上来看,如果仔细观察,回发现这个女秘书的样子和孟季云有几分神似,尤其是那双眼睛。
“思云,有什么事么?”柳冀生还是没有回头,继续看着外面的一切,这种俯瞰一切的感觉,给柳冀生一种微微的安慰。
“刚才接到消息,北京那边似乎对林家制药的事很在意,似乎是有什么大人物关照过,现在药品监督那边已经开始松动,似乎是要放林氏一马。”女秘书思云低声的汇报这一情况,很小心观察着柳冀生脸上表情的变化。
“还有呢?”柳冀生的脸似乎凝固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恢复正常。
“检察院那边也有消息说,林家那几个被提去审查的高级人员,似乎犯罪证据不充分,很难定罪,现在他们最多只能再扣留4小时,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他们有罪,似乎也只能放人处理了?”思云说到这里,有点担心的看了看柳冀生,只要稍微认真一点观察,不难看出思云眼睛里的恐惧。
“咚!”柳冀生一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人也猛的跳了起来。回过头来的柳冀生眼睛里充满狰狞,瞪着思云面目扭曲的问:“查出来是谁在给我捣乱了么?”
“查不出来,这些事情事先一点征兆也没有,我们的人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说。”思云的两腿在微微的发抖,眼睛躲闪着不敢正视柳冀生。
“好!干的漂亮,我还真没想到林渊桥有这本事。”柳冀生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睛上下的扫视着思云。
柳冀生的这个表情令思云的脸上露出一种惊悚,有点慌乱的退后了两步,嘴巴里下意识的吐出断断续续一句话:“懂事长,您……别……。”
“你很怕我是么?怕就自己乖乖的去把鞭子拿来。”柳冀生的眼珠上已经充满了血丝,似乎要一口把思云吃进肚子里的样子。
思云战抖着挪动着脚步,好一会才打开壁橱,从抽屉里摸出一根鞭子,发抖的手把鞭子放在柳冀生的面前,之后才眼睛一闭,伸手解来衣服上的扣子。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