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鸣扰醒陆归晚清梦,她躺在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昨晚这一觉睡得很舒服。起床洗漱好发现方墨言已经准备好早饭。两屉香软可口的葱花油卷,一叠清炒土豆丝,两碗绿豆小米粥,简单的下饭菜,吃到胃里也很舒服。
吃完早饭陆归晚又喝两片抗癌药,医生强调一定要好好吃药,戒烟戒酒,她现在饮食作息都很规律。之前自己一个人住都是快餐速食将就,最近老跟方墨言在一起,饮食都精致挑剔不少。
方墨言将她送回家,公司有一大堆事儿等着他处理,他不顾陆归晚挣扎亲了她额头,匆匆走了。
陆归晚正要往里进,顿住脚看到碾在泥土里的一枚信封。
信封厚厚的,应该是昨天被人扔在这里,上面覆了层薄薄的灰尘。
蹙眉拆开信封,一张张照片映入陆归晚眼帘。
各式各样的她去医院会诊照,A市,还有之前待得小镇照片都有,每一张都是独照,清晰地拍出陆归晚的脸。
越看陆归晚眉头拧的越紧,A市被人跟踪能理解,她假死之后待在陆臣身边,几乎没人知道,照片拍摄者又是如何得知她在那个小镇治疗?
而且有几张照片离她距离相当近,陆归晚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可见偷拍者具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
陆归晚下意识环顾四周,空无一人,谁把照片放到这里的?
她喜欢清静,城郊别墅没安排保镖,偶尔会有家政打扫卫生,更多时候是她自己。
思忖片刻,陆归晚给家政拨了个电话,“昨天有谁到别墅找我没?”
家政是个和善的中年妇女,想了想道:“没有,我昨天早上按着老时间去打扫卫生,一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没见着什么人。”
那应该是家政离开之后。家政每天有固定的时间段来打扫,看来送信封这个人已经摸透家政打扫规律。
陆归晚登时觉得自己已经被人监视了,这种感觉很可怕。
让顾凡调来监控,发现那人确实是在家政离开后的半个小时出现在她家门前,骑着一辆摩托,利落把信封扔到门口后迅速离开。来人身穿黑色劲装,带着头盔,根本没有任何明显体态特征能确定是谁。
胆大又缜密。
顾凡在一旁看的捏一把冷汗,“陆总,谁这么大的胆子直接把信封送上门?”
陆归晚抱臂,冷冷看着屏幕,“查。”
“是!”顾凡领命,离开城郊别墅。
这个男人看体型陆归晚没有任何印象,可能他就是抛出去的饵,真正的大鱼在后头!
嗡嗡——口袋里手机一阵震动。
陌生号码,陆归晚略一思索,接通电话开了免提。
“早上好。”电话那边的声音语调轻快,但音色却很沙,回荡在空旷的客厅格外诡异。
“你是谁?”陆归晚警觉道,“那些照片是你放的!”
“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你是谁。”那边低笑,阴森低沉。
“别搞这些把戏!”陆归晚愠怒,“有什么直接冲着我来,只敢躲在背后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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