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慕欢欢拧着眉心,"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吗?"
"嗯!"
听时焕这么说,慕欢欢稍稍放下心来。
不过后面几天,慕欢欢也发现时焕在家的时候,经常会去外面的阳台接电话,并且隔着室内和阳台的门总是关的很紧,时焕接电话的时候,手上也总是燃着一支烟。
她发现最近时焕的烟瘾重了不少,以前她很难在他身上闻到烟草味儿,但最近时焕下班回来的时候,每次靠近她,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烟草味儿很浓。
慕欢欢猜想薛洋的事情或许跟时家父子有关,但是又隐隐觉得或许并不是那么简单。
她脑子里冒出各种猜测,但最后又找不到来佐证猜测的任何依据,最后反而弄得自己紧张起来。
这两天蒋佳姚也联系过她,问她薛洋被时焕弄到哪儿去了,时焕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薛洋,从蒋佳姚的话里,慕欢欢猜测蒋佳姚并不知道薛洋失踪的事情。
所以,正如时焕所说,薛洋的失踪跟蒋佳姚没关系。
慕振霖上周天出的院。也就是她和时焕从小姨那儿回来的那天,箫蕴晚上跟她打的电话。
时慕两家见面的事情,时焕安排在周三的晚上,也就是9号,离婚礼的日期也就九天时间了,地点则是定的一家中式餐厅。
时焕和慕欢欢提前了二十来分钟到餐厅,慕振霖携箫蕴、时老爷子都是临近时间到的,而时裕森带着唐玫、时熠、秦伊是过了那个点将近十分钟才到。
唐玫穿着一身华贵的服饰,挽着时裕森的手臂进来,端着笑说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时老爷子目光淡淡从时裕森、唐玫身上晃过,不轻不重道:"上市集团总裁,连时间观念都没有吗?堵车?不知道早一点出发?"
时裕森拂开唐玫,拉开椅子坐下,冷嗤的眸子看了眼慕振霖,"我可没慕董事长那么好命,能过过清闲的日子,时润那么多的事情等着我处理,我就算想要早一点出发,也要脱得开身才行!"
慕振霖心脏病发住院的事情并未对外公布,知道的也只有慕亚的高层。
慕亚大部分的事物也交由下边的人管理,只有比较重大的事情才需要征询慕振霖的意见。
时裕森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是知道慕振霖最近没有坐镇慕亚,慕振霖生病的事情,十有**也是清楚的。
唐玫挨着时裕森坐下,旁边依次是时熠、秦伊,秦伊的旁边坐着时焕、慕欢欢。慕欢欢旁边则是箫蕴、慕振霖,慕振霖挨着时老爷子。
对于时裕森夹枪带棒的挑衅话,慕振霖面无波澜的接下,然后不紧不慢地呷了口茶,才徐徐说道:"时总说笑了,我慕某哪有时总好命,生了两个优秀的儿子。时总若是愿意,随时都能从时润退下来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不愁没人接你的位。"
听完慕振霖的话,时裕森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
慕振霖这话看似恭维,实则却往时裕森心窝子里戳。
慕振霖口中,时裕森那两个优秀的儿子,一个是个残疾,一个却是他的克星,再说,依照时裕森对权势的贪恋和野心,又怎么可能舍得从时润总裁的位置退下来。
时老爷子默不作声的听着,其实从时裕森和慕振霖两人说的话及反应,已经立见高低。
桌下,箫蕴掐了下慕振霖的大腿。慕振霖偏过头和箫蕴对视了一眼,箫蕴的眼中透着警告,慕振霖抿了下唇,才把怒意勉强压了下去。
箫蕴温和笑着道:"今天商场上的恩怨暂且抛开不谈,我们两家聚在一起是为了欢欢和阿焕的婚事,做长辈的不能给孩子们添堵,你说是不是,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