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贺君庭似乎也在国内,焕儿刚从监狱出来,贺君庭就回国了,老陆,你真觉得这只是巧合吗?"
陆景郁眉心慢慢蹙紧,"三年前……你的意思是,三年前那桩事,也是贺君庭从中做了手脚?"
莫津川倾身将烟灰缸挪到自己面前,一边弹烟灰一边道:"我猜的,时家是在福利院把秦伊领回去的,焕儿之前似乎提过,秦伊很小的时候就被扔在了福利院门口,她并不记得任何关于自己的亲生父母的事情。二十多年来秦伊父母都没有找过她,那么巧,在焕儿和她即将结婚的时候,亲生母亲就找上门来了?"
陆景郁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不至于吧……"
莫津川掀眸看了他一眼,"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求证的事情还是得靠你。"
陆景郁呵了一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秦伊浑身上下究竟哪儿那么大魅力了,值得贺君庭三番两次想要弄死焕儿……"
陆景郁一说完这话,包厢里得其他三人都不由得看向他。陆景郁被看得一脸懵逼,"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什么了?"
许漾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陆景郁,你真觉得贺君庭是为了秦伊才针对时二少的?"
陆景郁:"不然呢?"
许漾弯了弯唇角没说话,把烟叼在唇上,动作熟练的吸了一口。
许漾穿着一件白色宽大的连帽卫衣,下面是一条破洞的牛仔裤,看着她抽烟的姿势,就像是一个高中时表面上品学兼优,骨子里叛逆的不良少年。
陆景郁瞧着,怎么觉得许漾抽烟比他这个男人还要赏心悦目呢?
莫津川和江默对视了一眼,高中时或许看不出来贺君庭对时焕是怎么回事,现在发生了这些,若还拎不清,那就太蠢了。
没错,老陆双商确实堪忧。
莫津川问:"焕儿保释的事情,陆叔叔怎么说?"
提到这个陆景郁神情渐渐凝重下来,"这个案子上面的人都盯着,目前想保释很困难。"
毕竟案发现场的痕迹直接指向时焕的人,时焕和几个手下又被警方逮个正着,秦伊那里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时焕。
这个案子目前受到各方面的关注,舆论压力很大,若是没有有力的证据洗脱时焕的嫌疑,时焕很难从里面被放出来。
散场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陆景郁和莫津川都喝的有些多,陆景郁几乎是被江默架上车的。莫津川酒量比陆景郁好不少,自己勉强能走,只是步伐有些乱。
江默给莫津川找了代驾,自己才开车回去。
上车后,陆景郁不老实,张牙舞爪的动来动去,许漾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叫嚷个不停,许漾一个不耐烦,新仇旧恨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陆景郁被打懵了,直愣愣又委屈的看着许漾,"你……你你你打我……"
许漾瞧着他的样子,又气又想笑,冷着脸说,"你再不安分点儿,我还打你!"
陆景郁撇了撇嘴,安静下来,带着醉意迷离的眼眸却依旧看着许漾。
许漾心软了下来,翻出湿巾给他擦了下脸,"乖乖睡觉,我要开车。嗯?"
陆景郁像个乖宝宝似的,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许漾瞧着陆景郁沉睡的脸,心里某些情绪涌动,忍不住伸手沿着他脸部的轮廓勾勒,认真说起来,陆景郁长相在他几个发小中最出色的,脑子也不是最好使的,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