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柳臻颃?”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柳臻颃慢慢从程帼身后走出来,穿了件漂亮又色彩明艳的碎发长裙,薄纱的外罩,隐隐可见白皙的肌肤。
任由谁看,这样的女孩子都该是温婉多情的。
但她巴掌大的小脸温凉逼近于冷漠,没有丝毫的表情。
手腕蔓延开疼意,程帼咬着牙:“你竟然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柳臻颃没有理会他,视线扫了眼他的面相后,微微蹙眉,捏着他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向外翻折。
疼的程帼“嗷”一嗓子,大声怒吼着:“靠,我说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你就是前段时间在网上火了的,那个会算卦的女人,又是一个喜欢攀龙附凤……”
“报警。”
两个字,将程帼所有的话打断。
他下意识挣扎,却无论如何挣脱不开柳臻颃的小手。
甚至令她不耐烦的加大了力道。
锥心刺骨的疼意蔓延开,哪怕程帼是个男人也承受不住。
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廖青青有动静,柳臻颃回眸,不施粉黛的小脸干净又冷漠,重复:“我说报警。”
“哦。”廖青青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微微发白,手忙脚乱掏出手机:“你好,我这有人在公众场合意图猥亵妇女的,麻烦你们……”
“他别墅中应该还囚禁了其他人,性别为……女。”
柳臻颃的嗓音不高不低,再加上整个餐厅安静,正好足够电话那头的警员听清。
对方立刻开始记录:“囚禁的事情,你们能够确定吗?是否能够提供具体的地址?”
廖青青将西餐厅的地址说了一遍。
但程帼的别墅位置……
廖青青下意识看向柳臻颃。
抿着唇,柳臻颃双眸中噙着难得没有温度的冷意,睨着程帼:“说个字。”
“老子凭什么说,你放开老子,信不信……”
“说。”
柳臻颃瞬间加大力道,然后大厅里的其他人便听见骨头生生断裂的声音。
哪怕是廖青青,都不可置信的看向,轻描淡写便能够掰断程帼手骨的柳臻颃,她表情没有半点波动,就仿佛只是不小心掰断根树枝般。
程帼惨叫着,痛彻心扉。
柳臻颃有些不耐烦。
在落地窗投射进来的阳光里,那张没有瑕疵的脸蛋面沉如水,她不紧不慢的再次重复:“说个字。”
“贱……”女人。
柳臻颃没有在给他说话的机会:“好,那就用贱字来测。”
左为“贝”,为一人受困之象,在古代也特指货币,而右边则为“钱”字少金,想必正处于要富不富的状态。加三点为溅,恐发生过血光之灾。
“有没有哪个小区,外人看起来是有钱人的聚集所,但实际上购房者大部分只处于中层阶段,小区地段不处于繁华地带,购买后不易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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