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佣的态度有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瞿先生的情绪好像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您不肯去见他的缘故。”
她什么时候不肯去见他了?
柳臻颃觉得莫名其妙。
下楼的脚步也没有刻意的收敛,远远就瞧见庭院里一点红光明灭着,地上隐约还有着两三个烟头。
瞿啸爵单手捏着烟,眉梢掠过一抹戾气,还有着隐藏不深的烦躁。
他冷眼睨着朱雅夕这张透露出一股讨好的期待脸庞,毫不客气的拒绝:“我不会帮你的,我虽然和华清是兄弟,但华家的事情我不会插手。”
朱雅夕咬着唇,双手合十:“可是,如果你不……”
“终于舍得下来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前者委屈讨好,后者带着几分淡淡的阴郁。
柳臻颃对他们略显靠近的站位视若无睹,扁扁嘴:“你是来找我的?”
“不然呢?”
瞿啸爵长腿一迈,越过朱雅夕,走到柳臻颃跟前,长指毫不客气的捏上她的脸颊:“一天都不回我电话,胆子大了,恩?”
“电话?”
柳臻颃蹙眉不解:“我又没有你的电话号码,你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怎么给你回啊?”
“你再敢说我没有给你打电话?”
早晨一连三通的未接,柳臻颃是睁眼瞎,所以才没看见?
闻言,柳臻颃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早晨似乎是有两个不同号码的未接来电。
她当时随意挑了个回拨,后来又和廖青青约着吃饭,所以根本就没有记起来。
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侧,却毫不尴尬,她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地道:“我忘了啊,人都是有忘性的,你不能怪我。”
说着,她甚至还倒打一耙:“那你也没有再打给我,所以这其中也有你的责任。”
“这是跟谁学的,都开始胡搅蛮缠了?”瞿啸爵捏着她软绵绵的脸颊,弯着嘴角,笑得有几分邪气:“要不是我来找你一趟,你是不是连记都记不起来?”
虽说,早晨他被临时叫走谈话,但他的确也是有心等着她来主动找他。
可谁曾想,等了超过十五个小时,也没有等到任何的消息。
攒了一肚子的火,刚刚还被朱雅夕莫搅蛮缠,瞿啸爵眼神淡漠,哂笑中敛着低哑的嘲弄:“看来矮冬瓜不仅个头矮,连记忆力也跟着不行。”
她这是被嘲讽了?
柳臻颃当然不甘示弱,垫着脚,将脸凑到瞿啸爵的跟前,瞪圆一双杏眸:“你才矮,你最矮,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矮的。”
“我矮?”
瞿啸爵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用眼神睨了眼柳臻颃的发顶,毫不费力,甚至还需要微微垂下眼皮。
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毫不避讳的亲昵,刺痛了旁边朱雅夕的眼,她突然插言:“爵爷,真的,求求您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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