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的东西,貌似让小刀都快流口水了。
“行了,你继续去忙吧。明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请假一天了。”
等钉子离开之后,邳清桦才有些欲言又止的看向了朗熠行,“那个,他真的和邳源上床了?”
朗熠行闻言一愣,然后笑了起来:“怎么可能!那小子精着呢!每一次都不可能让邳源真的占便宜的,估计每次都是用迷药。”
邳清桦抽了抽嘴角,邳源载到这里,也算是他的一部分报应了。钉子那么攻的身材和长相都要压。
第二天一早,钉子向邳源请假。然后假装去向了拘留所。其实再到拘留所之后,他就直接走后门溜了。而真正在拘留所里见到孙博良的,是一直跟着钉子的邳清桦。
此时邳清桦的脸上还带着属于秦华的画皮。
当孙博良知道秦华又再一次来看他的时候,心中忍不住一喜。他自己觉得秦华这次过来肯定是邳源已经想到方法要带他出去了,虽然邳源没有亲自过来,但他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现在邳氏和邳源都处在风口浪尖,他谨慎一些也是应该的。
只是,让孙博良有些不解的是,他这一次却是被带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看起来倒不像是关人的,很像是普通的宾馆单间,不过他进来之后,却发现这屋子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倒是很隐秘的样子。
孙博良疑惑,不过却又窃喜,现在他已经离开看守所的探视房了不是么?说明他猜想的一定是正确的。
然后,孙博良就看到穿着一身黑的秦华走了进来,看着他把门给关上。
“你来了?邳源是不是让你来带我走的?!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我在这里真的是受够了!”
邳清桦看着脸色憔悴又苍白的孙博良,脑海里不自主的想到三年前他昏迷之前看到的这个人的脸,那是扭曲的带着快意的脸,和现在截然不同。
“啧!你冷着干什么啊?快点说啊?还是你想不听阿源的话?你可别忘了,是阿源把你从朗熠行的手里救出来的!你不能、”
“忘恩负义?”邳清桦坐在屋内的沙发椅上,嗤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啊,虽然你对那个邳源的话总是深信不疑,不过抱歉,我对于他的话可是半点都不相信的。他把我从朗熠行的手里救出来?别逗了,朗熠行是谁,邳源又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他自己,如果不是我在配合他,他以为他能够从朗熠行手里把我接出来?白日做梦。”
孙博良的话没说玩,就被秦华这突然大变的嘴脸给惊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猛地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
“你什么意思?!你是故意接近阿源的?!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邳清桦看着孙博良忍不住冷笑,然后一脸的同情:“啧啧,都这个地步了,你还护着他?我倒是希望等你听了这个录音之后,你还能对我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话。”
邳清桦说着,就把那录音笔给拿了出来,然后当着孙博良的面放了。
里面清晰地传出了邳源的声音:“啧,你才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你为什么要杀他……既然如此,就交给你……不希望出现问题……”
孙博良听着这录音,脸色越来越难看,等他听到了最后,几乎是脸色狰狞地抬头看向邳清桦:“你骗我!!怎么可能!阿源是不会放弃我的!!只有我!阿源的身边的只有我才是那个能陪他到最后的人——!!这是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邳清桦看着孙博良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半点不变:“到底是真还是假,我不多说,你自己清楚……毕竟邳源到底是不是他表现在人前的那一副温和君子的模样,你跟了他那么久,该是最清楚的。不是么?而且,不光是他……连你,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该是清楚的。你当年做了什么,到了如今,自己感受一把,就不信了?呵呵,可真是好笑至极。”
孙博良那疯狂狰狞的神色听到这话之后猛地顿住,他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邳清桦:“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当年的事……你到底是谁——?!”
话到最后,孙博良已经几近疯魔,他之前就怀疑过这个秦华的身份,自从他说了那句话之后,更是几乎每天都不能入睡,要不是今天他认为可以出去的喜悦压过了恐惧和怀疑,他是绝对不会再见这个秦华第二次的!
可现在,孙博良觉得,他不能再等了,如果他再弄不清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的话,他会疯的!
邳清桦闻言慢慢的扬起了嘴角,然后,他当着孙博良的面,缓缓地伸出手,揭掉了脸上那层薄薄的画皮。露出里面那张带着烧伤的脸。
“阿良。三年不见,你可安好?”
“啊——————!!!”
一声凄厉、恐怖至极的叫喊声,从这件屋子里传了出来,让门口守着的刑警大队长生生地打了个哆嗦。艾玛,即便是他已经知道里面那个人就是当事人了,可现在听到这叫声还是让他忍不住心底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