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有资格了吗?"凤溟溪说着将头上的兜帽取下,看着南宫落的墨瞳中满是挑衅。
红色,火一般的红发和额心火红的凤印在瞬间灼烧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眸。
"火…"凤阎羽身边的垂文轻念一声,膝盖缓缓的下落,身子直直的跪了下来。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纯粹的炽热,像一团火使她的体内的每一寸都在瞬间燃烧。
不知道是垂文的影响还是其他的原因,原本两旁的文武大臣接二连三的跪了一地。
按照凤舞国的传说,赤发乃是神兽朱雀的转世,是可以改变凤舞国命运的主宰。
"你们都疯了吗?"南宫落狠狠的推开身边跪着的臣子,"一个十一年都是黑发的傻子,一夕之间变成红发,你们也信?"
"是啊。"有几个平日和南宫落关系亲近些的武将皱眉思量起来。
"我的发色应该是母皇最为清楚。"凤溟溪浅笑着,迈着莲步渐渐的走上凤阎羽所在的高台。
"朕…"凤阎羽将手中的酒盏放下。
"本宫以为陛下应该并不清楚,"墨贵君打断了凤阎羽,一双墨瞳阴沉的看着凤溟溪,"你是鬼王在陛下微服私访回宫后许久带回的孩子,是不是陛下的孩子还得另说,更不用说你这红发的真实性。"
墨贵君握着酒盏的手紧了紧,他在赌,赌凤阎羽绝不会将凤溟溪的父亲公之于众。
"本公主方才说了,母皇还未说话,轮不到你开口。"凤溟溪的声音顿时冷了几分,手臂微微转动,闪着寒光的匕首就向着墨贵君的面门而去。
"休要伤本宫父君。"凤溟妍看着凤溟溪手臂的动作,迅速的从一旁侍卫的腰间拨出佩剑,一个上身将匕首打开。
"咣当"一声,匕首被弹向了空中,凤溟溪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作为作为鞭子,将匕首卷了回来。
左手手握着匕首,手指勾勒着手柄上的暖玉,"手下败将,你确定还要打下去吗?"
"溪儿…"凤阎羽皱了皱眉,无论如何,凤溟妍都是她的女儿,这么多年来,虽不亲近,到多少有些感情。
"陛下,微臣有一事想要问大公主和墨贵君。"就在凤溟溪即将动手之际,鬼童儿淡淡的开了口。
凤溟溪对上鬼童儿的银眸,哼哼一声,退到了北宫瀛的身旁。
"说吧。"凤阎羽见凤溟溪退了下去,这才点了头。
"请问墨贵君是否认识方才的三位黑衣男子?"鬼童儿摇着手中的羽扇,面容之上满是平静。
"本宫不认得。"墨贵君将手中的酒盏推开。
"那他们呢?"鬼童儿的羽扇对着四周围不断的挥动着,羽扇扇起的风化作一道道风刃,接二连三的有黑衣人从树上和屋檐掉落下来,每个人的右腿都有一道极深的伤口。
北宫瀛看着鬼童儿的动作,他不知道鬼童儿有没有发现,比起先前的风刃,如今的每一道风刃之中都融合了极多的灵力。
宫中的侍卫有序的将动弹不得的黑衣人捆绑着送到凤灵台中央。
"墨贵君认识吗?"鬼童儿再次礼貌的问了一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