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帝,不好了,凤帝!"
众人起身之时,有一个女子急急忙忙的跑上了凤灵台。
同时,还有一个年纪小些的婢女跟着,直直的跑到了北宫瑶的身侧,在她的耳旁低语。
"凤溟妍出事了?"凤溟溪看着一头汗的女子,这个人,她见过,是天牢里的狱卒。
"是,"狱卒喘着气,匆匆的行了礼,"有三名黑衣人突然闯入,小人无能,没能够拦下。"
双色的眸子划过一丝狡黠,向着凤阎羽的方向看了看,果然放走了啊…
"溪。"北宫瀛捏了捏凤溟溪的手,狱卒整一脸焦急的等着她的回答。
"朕知道了。"凤溟溪应了一声,偏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北宫瑶,"左相,你府中似乎有些事情。"
北宫瑶低着头,神情有些不自然。
"母亲,秋月在府中吗?"北宫瀛笑盈盈的问了一句。
"这…"北宫瑶的眉紧紧的蹙着。
从九字之言在凤都之中被百姓传言的那天,她就将秋月禁足在他的房内,并且安排了看守的佣人。
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刚刚居然有黑衣人潜入府中将他接走了,就连北宫笑都一同带走了。
"看来是不在了。"凤溟溪轻笑一声,倚着北宫瀛,盘弄着他的手指。
"是微臣看管不严,请陛下惩罚。"北宫瑶单膝跪下。
凤溟溪只是低头看着北宫瀛的手指,一时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吸引她的注意。
两旁的臣子都低着头不敢言语,凤阎羽坐在一旁的座上,神色间也有了焦急之色。
绯红的天空渐渐的变得透明起来,只剩下淡淡的粉色,微风吹拂着凤溟溪耳畔的赤发。
"好像比预想中慢了许多。"赤眸中满是温柔,余光略过在凤溟溪肩头几乎睡去的朱雀。
"应该快了。"凤溟溪打了个呵欠,右眼的赤色消散了一些。
"咚-咚-咚-"不知过了多久,南边的城楼之上响起了鼓声。
"那是什么声音?"安太尉不安的抬头,询问一旁的宫人。
鼓声一急一缓,连续不断,传遍整个凤都。
"安太尉不必问了,"凤溟溪这才抬起头,纤细的手指取过一块令牌,在桌案上敲打着,"那是战鼓。"
一声战鼓,却惊了四方,众臣努力的静下心来,倾听着不曾中断的鼓声。
没错,是战鼓,而且是急战的战鼓。
安太尉和北宫瑶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她们从未接到任何消息有别国的军队靠近,是什么时候到的,居然已经到了压境的境地。
"安允,白羽何在?"凤溟溪沉声,令牌在桌案上不断的敲打着,肩上的朱雀也已经醒来,金色的瞳孔盯着下面满面焦急的众人。
"安允(白羽)在。"两道身影迅速的跃上凤灵台,现在凤溟溪的桌案前。
"安允,退下。"安允刚刚站稳脚,安太尉就大喝一声。
两旁的臣子看着安允和白羽的眼神中满是不悦,分明是男子,却如此不分场合的站在凤灵台上。
"安太尉还是静静的听着吧。"一旁的鬼童儿冷淡的出了声,手中的羽扇微微摇动着,银眸扫过在列的所有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