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我要你调出隐溪楼一半的人来,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在三日之内到达。"待司徒母女走后,凤溟溪盯着玉辰等人思忖了片刻。
凤溟溪此次所带的两万人马虽是凤舞国最精锐的军兵,但飞檐走壁之类的事情还是做不到的,隐溪楼的人能够上天下地是最基本的本领,他们恐怕会成为此战的破解口。
"是,属下知道。"白玉起身,"属下这就去准备。"
人前的白玉是隐溪楼的楼主,受人尊敬,而人后,他只是隐溪楼的一员,听从凤溟溪和北宫瀛的吩咐。
"露零,玉辰。"凤溟溪眼神转了一下,"你们二人依旧负责队伍的演练,切不可有任何松懈。"
"是。"露零和玉辰也起身应下,并且和白玉一起离开了凤溟溪的大帐。
此时的帐中只有花镜和花翎静静的坐在两边,赵五在凤溟溪身边,默默的没有任何言语。
"你不用做些准备吗?"凤溟溪看着花镜空洞的眸子,白玉四人之中唯有花镜她了解得不多。
花镜没有回答,利落的起身,站在了帐门前,将宽大的衣袖向上了一些,露出纤细的手腕,轻摇了两下。
凤溟溪这才注意到花镜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银质的铃铛,只是,随着花镜的摆动,铃铛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陛下,"花翎看见凤溟溪眼神中的疑惑,"花镜的铃铛是特制的,只有花镜组同样佩带铃铛的人才能够听见。"
凤溟溪点了点头,眼神中微微一亮,仰头看着身边赵五的神情,果然在他的眼神中看见了一丝动摇。转眼之间,帐门之外就接连出现了二十人的身影,整齐的跪在花镜的面前,"静候护法吩咐。"
花镜再次抬起手臂,大幅度的晃动了三次,又幅度的晃动了六次,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是。"二十人整齐的声音从帐外传入凤溟溪的耳中,却不知花镜安排了什么。
"等等。"凤溟溪像是响起了什么,起身,快步走到帐门前,掀开帐门,看着已经起身的二十人。
其中有十男十女,但先前在隐溪楼见过的镜残并不在其中,凤溟溪微微的一皱眉,"行了。"
花镜一点头,二十人迅速的跃身散开,花镜则从容的从一旁搬过一张凳子,坐在帐门前,平静的坐了下来。
"陛下,"赵五看着花镜的动作有些不太明白,"若说防守,那二十人应留在帐中看守,若是如现在一般四散开来,恐怕不到半日,就会被司徒将军攻破。"
凤溟溪眼眸微微垂下,没有说话,花镜的意图,她已经猜出了大半,只是,果真能如此顺利吗?
接下来的半日,直到入夜,司徒剑并没有接近凤溟溪的大帐。
凤溟溪坐在主座,在纸上勾勾画画,赵五在一旁替她研磨,并不时的打量着在帐门边坐着的花镜。
"朕还以为你有足够的耐心,"凤溟溪从一旁取过凤璃山的地形图,忽然耳畔微动,手中的笔一滞,"赵五,你好好看着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