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将军不用找了。"就在司徒剑眉头紧皱之时,凤溟溪突然悠悠的出了声,随后唤了一声花镜,点了点头。
只见花镜的手臂微抬,手腕上的铃铛晃动,司徒剑的二十个部下整齐的从黑暗处走上前来。
"你们!"司徒剑转身,看着身后低着头一声不发的人,下一个瞬间却再没有言语。
二十人的颈间都被人从身后用匕首抵住,闪着寒光的刀刃只要轻微的一个动作就可以划破温热的动脉。
"主子曾经说过,攻击是最好的防御。"花镜一个纵身,在司徒剑的头顶上方翻跃过去,稳稳的停在了被挟制住的二十人面前。
赵五偷眼看着花镜墨黑的瞳孔,平静空洞的让人不禁有些畏惧。
司徒剑再次上下打量起眼前的花镜,分明也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却轻而易举的将自己和自己最为亲近的二十个部下制住…
"司徒将军不必如此忧虑,"阴影出传来礼貌的男子的声音,"花镜和她手下的人无论是武艺还是头脑,在隐溪楼都是数一数二的人才。"
司徒剑再次蹙起了眉头·,直到男子走进闪烁不断的火光中,看清了面容,司徒剑才轻吐了口气。
男子一身白衣,眼角下的一颗泪痣在火光下若隐若现,是白玉。
"陛下。"白羽浅笑着走过司徒剑,坐在赵五的对面,花翎则在一旁递上沏好的热茶。
"哈哈哈哈…"司徒剑看着白玉悠然的模样,收回手中的兵器,仰天大笑,"不愧是隐溪楼的楼主,也难怪花镜姑娘小小年纪能有如此作为,本将军甘拜下风。"
凤溟溪依旧半眯着眸子,对花镜摆了摆手。
花镜立刻摇动手腕的铃铛,持着匕首的二十人各自松开挟制住的人,利落的分开站立在两旁。
凤溟溪抿了口茶,司徒剑不清楚,可她再清楚不过,花镜所说的主子,不是白玉,而是北宫瀛。
想到那个溺爱自己有些过分的男人,凤溟溪的朱唇不由的微微勾了起来,他的想法还真是符合她的心意。
"陛下在笑什么?"赵五注意到凤溟溪的变化的神情,不禁问了一声。
这两天来,他见过凤溟溪许多的笑容,却从未见过此时这般满是甜蜜的笑容。
"朕只是见司徒将军难得会服软,感到很有意思。"凤溟溪敛了眼中的神情,对着花镜招了招手,"花镜,上前听令。"
"花镜在。"花镜上前,单膝跪在凤溟溪的桌案前,空洞的双眸不知为何聚焦在赵五的身上。
"朕命你担任此次庶城的守城将军,无论是朕观阵只是还是往后对战,你都留在庶城之内。
务必死守庶城及庶城外方圆五里内所有地方,否则,斩立决。
懂了吗?"
大帐之内,无一人敢大声呼吸,直到凤溟溪沉稳的声音停下。
"花镜明白。"花镜双手合实在胸前,声音清冷。
凤溟溪从桌角取过庶城的大印,起身走到花镜身前,亲手放在她的手掌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