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不再说什么,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这时候他们已经忙乎完了最后一道工序,然后向何西走过来。
采涛挤眉弄眼地笑道:“小子,现在就看你的了。你怎么选择是你的事了,我们管不着了,你要是想救苗爽呢?你就使劲往前顶,把你这宝贝插进她的身体里,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把这个绳子拉动了,把这个钉子板拉起来,你要是想让她清白呢,那你就站起来,那么这个钉子板就会放下来,噗,哈哈,扎她二十多个眼,不过,你放心,那样你不算杀人犯。但是,无论是怎么样,是你杀了她,还是你间了她,都是你干的,我们根本就没掺乎,是不是?苗大班长的身体这么诱惑人,我们都没摸一下,是不是?咱们可得弄明白,弄不明白也不怕,那儿有个录像机在记录呢。”
他这么一说,几个手下放肆地笑起来,嘴里还感叹道:“涛哥对你多好,送你这么个大礼,完全是以德报怨啊。”
何西终于明白了,采涛是要苏力扬,用他的身体拽着那个钉子板,如果他不想让苗爽被钉子扎死,就得挺身向前,这样他就可以用自己的力量拽起那个钉子板,但是,那样他就势必得把自己的东东插进苗爽的身体,那么他要的镜头就出来了。
如果自己拒绝那样做,他身体一站起来,一挺直了,那么钉子板就会从上面落下来,一下就扎进苗爽的身体上,那么自己忍心吗?苗遇雨能绕过自己吗?再说了,她可是丫头的姐夫啊。
好恶毒啊!这得天下第一的人渣,才会想出这么阴损的主意
正在这么想着,采涛说话了:“我看天气不对啊,咱们抓紧点,别让雨淋了。”说完,他解开了那个钉子板上一直系着的绳子,那钉子板在石块的压力下呼啸着落下来,一排排钉子闪着寒光,扎向了苗爽那雪白的胸脯。
巨大的力量把何西一下就拽得倒退了半步,眼看那钉子板就要扎到了苗爽,何西真的是急了,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向前挣,钉子板被他一点点拖向空中,但是他的身体却一点点地靠到了苗爽的身体上。
他的那个丑陋的东西,蹭在了苗爽的门口,好在此刻,何西半点**都没有,他的丑东西软塌塌地,并没有进入那个地方。
可是这样一来,钉子板就没有实质性地离开苗爽的身体,何西看见钉子已经在苗爽的皮肤上划出了点点血迹。他只好使劲向前,钉子板终于离开了一寸。
这是个很好的结果,何西就这样拖着,既没有伤害苗爽,也没有让苗爽的名誉受损。
但是,采涛见到这一幕,恨得压根直痒痒,他破口大骂:“你这个狗东西,你还是不是男人?娘们儿脱了衣服,你都没有兴趣?”
何西闭着眼睛,使劲地撑着,他打定了主意,决不让坏人得逞。
“把那个带路的婆子给我拽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被带了过来,老七在她的腿弯处踢了一脚,那个妇女噗通一声跪在了何西的身下。
老七抓起了何西的东西,又一把捏住了那个带路妇女的下巴,然后就把何西的宝贝,给强行塞进了那妇女的嘴巴里。
她是想让她给何西吃大了。
那个媳妇一见要让她吃何西的东东,脸色都白了,说什么也不干,最后老七掏出刀子来要给她割掉房体,才哆嗦着含住了何西的东东。
现在,何西想控制都控制不了自己了,在一阵温软的蠕动后,他只能看着自己的东东疯长。
“何西,你往后退。”苗爽咬住了牙,朝何西叫道。
听了苗爽的话,何西机械地往后退去,他的东东的确是离开了苗爽的身体。但是,钉子板也急速地降了下来,锋利的钉子瞬间刺进了苗爽的身体,鲜血很快染红了她的身体。
疼痛使苗爽浑身颤抖起来,她的脸都变了形,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此刻,何西真的是茫然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往前一步,苗爽和自己的清白都要毁了,退后一步苗爽血溅当场。
采涛哈哈地大笑起来,边笑边鼓起掌来:“好玩,真好玩,下雨了,咱们去车上避雨去。”
说着,他把那个带路的妇女拉倒了一边,给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道:“这小嫂子不错啊。”
“哦……那可不能辜负了……”几个家伙立即发出一阵会意的浪笑,把带路妇女拖上车去。
冷风吹过,细密的小雨就落了下来,雨水杀进伤口,何西跟苗爽都疼得浑身直抖,额头上竟然渗出汗来,苗爽已经达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
为了不让钉子再扎到她,何西奋力地往前挣着,钉子从她身体里拔出,那些钉子并不很长,可以说,并不能扎死苗爽,但是足可以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何西见她疼得厉害,便努力往前拽,他那巨型的丑物,就在苗爽的隐秘地带周围乱顶,这让何西非常尴尬。
他有点支撑不住了,再不想办法,就真的要进入她的身体了。
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