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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显然没有想到,老师的身边会有别人,她愣怔了几秒钟,突然就破口大骂起来:“是哪个比养的裤腰带没系好,冒出你这么个贱种,野种?”
何西并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冲动的举动,就让他卷入到这场是非之中。
“贱种”、“野种”这种极具侮辱的词,再次出现在何西的耳朵里。
当初,他在东北老家的小村子里,同学、邻居开口就叫他野种,父母则叫他贱种,小小的年纪,他知道那是最恶毒,最侮辱的词汇。
那一年,一个20多岁的家伙,在村里小商店里揪着他的耳朵,叫道:“小野种……”何西操起一把杀猪刀,就捅进了他的肚子,如果,何西的力气再大一点,那个家伙当场就没命了。
那个家伙惊恐万分,鬼哭狼嚎地往外跑,何西就跟在后面追,全村人都心惊肉跳的看着这一幕。
从那以后,再没人敢叫他野种,更没人敢叫他贱种。
从那以后,何西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尊严是打出来的,不是哭出来的。
今天,何西又听到了这两个词儿,他的眼睛眯缝起来,眼睛里流露出了浓浓的杀气,刚好和他看对了眼的乔老师,看到了那野兽一般的凶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何西没有和对方对骂,他觉得,那没有什么意义,只能证明,自己和一个女人差不多。
他用了极冷的语言,对电话那边的女人,道:“我给你普及个知识,哈,你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草泥马的,能报应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你马勒戈壁比的算哪一个?”
“做人最好别太狂了,事情做绝了没后路。”
“去你嘛了个壁的,我就狂了,你能把我怎么的?你的腰还没草我的几把粗呢,你算老几?你来教训我?小兔崽……”
何西的警告,让对方进入到抓狂的地步,而何西自己,也是愤怒到了极点,但是,越是愤怒,他反倒是语调平缓,甚至让人听得和风细雨。
“你给我记着,在这之前,你在程老师身上做下的,我要让你这个杂碎一百倍地还给她!”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凭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好,我等着你,只要你有种。”
说到这里,对方就把电话挂了。但是,至此,两个人也算对上了。
何西的举动,让在场的三个女老师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不冷静。
在冷场了十几秒后,乔老师率先说话了:“唉,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么冲动?”
程老师定定地看了何西两眼,紧张地道:“小西,你可别为了我的事,牵扯到这里面啊,你还是个学生,这些事不是你能搀和的。”
“你个小屁孩儿,你能干什么?你能把自己糊弄明白了就不错了。”三姨很是恼火。
何西的气还没消,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对三姨说:“三姨,你不用担心,这个事我管定了。”
三姨这个气啊,她点着何西的脑门子:“你怎么管?你还是个学生呢,你凭什么?”
何西一字一句地道:“凭我是个男人,凭她投奔到咱家门下了。”
三姨想说什么,却是说不出来,一边看着的程老师,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三姨家,就挣扎着站起来,道:“阿姐,都是我连累了你们,下午我就走。”
三姨叹口气,道:“你也别可哪走了,只要你不寻死觅活的,住多久都没关系啊。”
程老师没有说话,看着地板上某个地方出神。
两个女老师和三姨一看这个架势,心里都明白了,这恐怕是铁了心地要不走好道儿了。
这可怎么办?放出去就是死路一条,但是不放出去,大家谁也不能在这陪着她耗下去啊。
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乔老师出去了,并暗示三姨也跟着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来了一个提药箱的妇女,这时,乔老师突然对何西道:“抱住她别让她乱动。”
何西虽然不明白,她们这是要干什么,却听从了乔老师的命令,上前一下把程老师抱过来。
程老师在何西的怀里,愤怒地挣扎,嘴里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三姨和乔老师一拥而上,唰的一下,就把程老师的裤子扒掉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