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却拉着她往人多的地方走。
“聂茵,你要是动手,待会儿她正好可以趴霍明朝怀里哭诉。”
“靠!我还怕他不成!”
池鸢知道她不怕,别说她了,自己也想扇池潇潇。
但这里是酒吧,来的基本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聂茵和霍明朝对上,明天头版头条绝对是他们。
到时候霍家和聂家都得牵扯进来。
“你这么一闹,你哥肯定会找你麻烦吧?”
聂茵顿时不做声了,憋得脸颊通红。
舞池内的人太多,又加上这个时候正好换了鼓点很重的音乐,现场顿时沸腾。
两人直接被冲散。
池鸢没办法,只好找了个僻静的走廊,给聂茵打电话。
聂茵这会儿也被挤来挤去,抬头看到入口处高大熟悉的男人,吓得心脏哆嗦了一下。
“鸢鸢,你在哪儿?我这里没事,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我看到我哥了!都怪那个贱人,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撕了她的衣服!”
刚回国就被摆了一道,简直火大。
池鸢刚想劝劝,免得这人真和池潇潇打起来。
但那边很快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你想去撕谁的衣服?”
接着就是一阵混乱的声音。
聂茵前段时间出国,是因为离家出走。
她的哥哥叫聂衍,为人心狠手辣。
京城最有威望的几个家族,霍聂柳靳,聂家排行第二,而聂衍是继承人。
电话被挂断,池鸢想再打过去问问情况,背却抵上了一具温热的胸膛。
戴着佛珠的那只手淡淡揽住她的腰。
她抬头,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脸。
“小叔?”
他怎么会在这儿?
男人身上的气息有些冷,此时已经换了一套西装,略微显得休闲。
在这样昏暗,甚至是有些暧昧的环境,他依旧矜贵清雅。
只是那指腹,却在她脖子间的痕迹上摩擦。
他的指尖有着一层薄薄的茧,或许是常年玩枪,或者是刀,驽之类的。
池鸢的皮肤一阵颤栗,眼尖的发现他的背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聂衍眯着眼睛,看清池鸢的容貌后,眼里满是趣味儿。
“是你啊,寒辞家的金丝雀。”
池鸢并不知道他就是聂衍,她与聂茵虽然玩得好,但从未去过聂家。
可这张脸,她认得。
因为两天前,就是在这个酒吧,
她胆子很大的悄悄在端给霍寒辞的酒里放了蒸馏伏特加。
那是纯度极高的酒精,半杯下去,酒量再好的人都得醉。
然后她扶着霍寒辞正要离开,却被这个男人撞见。
聂衍的气场很强,很西方的骨相,犹如暗夜丛林里危险至极的吸血鬼。
“再不放开他,我保证你的双手很快就会消失。”
当时他的眼里满是杀气。
池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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