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过多久,那僧侣手里捧着一坛酒走了过来。
后面还零零散散的跟着几个,好像年岁较小。面目稚嫩,悄悄地看了我一眼,将酒放下,便害羞似的一团都跑了。
我看起来觉得奇怪,又好笑的浮了嘴角。
只觉得那几个团子一样的小和尚也太可爱了吧。
“这些酒都是我最近酿的,现在这个时间算来也差不多。”
僧侣温和的声音将我呢发散的思绪逐渐拉回,我眼神连忙望在他指尖指着的那几坛酒。
“这些酒刚才听你说是叫马酒是吗?名字好像听起来挺有趣的。”
我笑了笑。
说的话倒是实的,本来以为他人都是古风古香的,这命名酒的名字也自然不一般。
怎么着也会凤舞九天一般惊艳人眼球吧。
倒没有想到名字却实实在在。
“这马酒取来有缘由的……”那人也没有不好意思,稍稍拢了拢身上的那件单薄袈裟,便坐下了身,正准备说时。
便被另一个人打断,“就是因为这酒好塞马,才取这个名字的。”
傅冥彦露出几声哼笑,眼底的调笑意味很浓。
那僧侣倒也不太在意,收了收自己宽大的袖子,举起放在地底下的那几坛酒,一一倒入杯中。
你是清冽的陈酿酒香,被徐徐而来的风吹到了空中。
我仔细闻了闻。
仿佛一瞬间便要睡在这清风中的怀。
傅冥彦既然我听到了他话,脸色还沉浸在酒香中,拇指点了点我一旁的小马凳。
略略带着一丝别的意思。
卷了卷舌,我顶了顶腮边。
末了还是对他笑了笑,表示友好。
但是那男人似乎并不接受,瞧我露了笑,阴森森的瞬抬了眼帘。
也没有说。
“尝一尝吧。”将酒放在我的手上,僧侣又紧接着递给我身边男人一杯。
“味道很好!”我将那一口闷的喝了几口,其实这并非饮酒的最好方式,不仅不能尝到她细腻的口感。
还总容易略过一些起伏的滋味。
可就算是如同我刚才那样强饮,也并没有觉得平淡无奇,或者来势凶猛。
只觉得那一点点酒水转在我的舌尖,那丝丝点点的味道随着时间越来越浓。像河水的波面一层一层转着纹路,漾在我的心间。
不尽未她叹服。
想要搜刮肚子里那一些绝美的赞美词汇,却总感觉每一个词,都不太对味,略显庸俗了一些。
到了半天也只吐出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我只觉得十分愧疚,叹息肚子里的墨水不多。
那僧侣却好似十分了解我想要表达的意思,笑眯眯的弯了一双眼睛,对我点了点头。
我觉得总算没有辜负了那四个字,也随他一起笑了笑,吞觉开怀。
傅冥彦显得很是平淡,一口一口清抿着酒。
虽然看不出什么太大波动的表情,但仔细看人,就能发现他细微之中的变化。
他是个极其挑重胃口的人,之前在钟艺这边品茶便是一个例子。
钟艺虽然泡的并不说精妙绝伦,但比起常常的滋味来讲,还是称得上仙露琼浆。
“许久不见,你的手艺果然还是没有太多的变化,味道如故的好。”
傅冥彦舌尖顶了顶自己的腮,凸起了小半个浑·圆。
并不让人感觉到动作突兀,反而显得很是肆雅,有一种身上浑然天成的特别气质。
我轻轻扫了一眼,左边听到他的话,也小小的抿了抿那酒水。
暗自惊艳越深。
心中却对刚才两个人十分相熟的想法,更加确定了下去。
“林涵,不如就仔细说一说这酒里面的东西吧。”
晃遭雷击,如天边兀色深深,我一直被他这话险些弄的反应不过来。
虽然早就对他要让我说出这话的预料。
但也没有想到,他那人竟如此直接,连一点点掩饰都不屑吗?
反倒让我有些尴尬了,在这二人的目光,我脸上一点点爬上了浅色的红。到底还是按压了一眉尾,刻意让自己松下来,好自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