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唉,都怪阿萝,好端端的提这个做什么。
舒澜在沙发上打滚,突然传来厉北庭的声音,她被吓了一跳,直接滚下了沙发,疼的她龇牙咧嘴。
厉北庭推开门就看见她躺在地毯上,四脚朝天,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怎么躺地上?”厉北庭进去扶起她。
“地上凉快、凉快。”舒澜尴尬的笑着,她这是做贼心虚啊,一听见厉北庭的声音就被吓到了,幸好垫了地毯,要不然得摔残。
“地上是长毛绒地毯,哪凉快了?”厉北庭的手指蹭了蹭额头,略带无奈的笑,要是冬天说暖和还行。
舒澜撇了撇嘴,恼羞成怒,“就是凉快,你管我。”
“行,不管你,吃饭了,你脸怎么红了,没生病吧?”厉北庭说着抬手摸上她的额头,还行,没发热。
“没,刚才有点热。”舒澜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面色怪异,生怕被厉北庭知道自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急急忙忙就要下楼。
厉北庭拧眉想了想,也没想通她怎么了,只好跟上。
下楼的时候,舒澜含糊着问,“厉北庭,你最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啊?”
“没啊,挺好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厉北庭还以为舒澜是在问他伤口的事。
“除了伤口,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舒澜咬着唇,她觉得自己暗示的很清楚了,再说下去,她就要羞死了。
“其他地方?”厉北庭纳闷了,舌尖顶了下上颚,再次确信,“没有。”
他身体好的很,除了车祸算是大伤,那个钉子的伤口已经好了。
“噢。”舒澜努了努鼻尖,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诱惑男人的妖精呢?
使不得使不得,她的脸要爆红了。
舒澜蹬蹬蹬下楼吃饭,吃饭的时候一个劲低头夹菜,都不看厉北庭一眼,谁让他这么笨,该懂的时候不懂,不该懂的时候就好懂。
舒澜的不对劲,厉北庭怎么可能没发现,拧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但没想起来,只能开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舒澜有气无力。
“真的没有吗?我觉得你有。”厉北庭笃定。
舒澜抬头看了他一眼,哼了哼,“笨死你算了。”
厉北庭:“……”
他做什么惹老婆生气了?刚才回来还挺开心的,这才多久就变脸了。
老婆的心思可真难猜。
猜到吃饭结束,厉北庭也没猜出来。
这也不能怪厉北庭,他也是个“新手”,舒澜这么“暗”的暗示,一般人还未必能听出来。
而且之前舒澜说过,要给她一段时间适应,这才一个多月,厉北庭也怕她没适应好,而且这几天并不是好时机。
舒澜郁郁的吃了饭上楼,把门一关,连林姐在楼下听见动静都怀疑先生是不是又惹夫人生气了。
对此厉北庭表示很委屈。
舒澜回屋给杜萝发消息,【气死我了,厉北庭就是个猪!】
【世界上最笨的猪,我没见过比他更笨的猪了!】
【老娘快要气炸了jpg.】
杜萝是谁?和舒澜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还能不明白舒澜的意识,秒回了。
【啧啧,刚才还一本正经,现在这是欲求不满了?】
【你怎么暗示了,他没听懂吗?】
【看热闹jpg.】
舒澜鼓着腮帮子,也没不好意思,闺蜜就是可以分享任何事的,【我问他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结果他说没有。】
杜萝疑惑了,【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jpg.】
【你这叫暗示吗?姐们,你这是一暗十万八千里啊,能不能直接点?】
舒澜咬着唇,虚心求教:【怎么直接?】
经过杜萝的一番“指点”,舒澜洗了澡穿了件薄纱睡裙,那种连bra的花纹都能看清楚的睡裙,她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买了这样一件暗示性很明显的睡裙,总之就是有了。
穿着它去给厉北庭送了杯牛奶,敲门的时候还有点忐忑。
厉北庭开门看见她的装扮,愣了下,皱着眉头道:“怎么穿这么点,别着凉了,快去穿件外套。”说着还很快把牛奶接过,让舒澜回屋。
舒澜:“?”
厉北庭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