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括和乔钰当着众人的面,求饶后,见褚严修寸步不让。
褚括深谙虔诚集团在国际上举足轻重的地位,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换了一副嘴脸。
“我把我手里的股份全都给你,我的事也就算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父子一场,你刚才也看到了,乔钰陷害你的事我既没参与,也试图报警抓她,如果我事先知道,定然会阻止她!”
褚严修敛着眉目,磋磨着手心的佛珠,对褚括的话置之不理。
摆明了,今天他就算是说破了天,他也不会放过他!
苏青丞道:“褚总,现在多说无益,您做的坏事,可不止这一件!”
褚括觉得尊严既然被踩在了地上,也不挣扎哀求了,阴冷一笑:“儿子,盛世集团二十年前做假账的事,已经过了追诉期,何必要闹到父子撕破脸,让全帝看我们褚家的笑话呢!”
苏青丞挑眉:“哦,不好意思呢,褚总,离二十年追诉期还有三天呢,这三天,足够给您定罪吃牢饭了呢。”
褚严修打了个响指,两分钟后,警察鱼贯而入。
连警察局局长都亲临现场了。
警察亮过证件,一一点名褚括、乔钰、钱东海,老财务主管刘海歆,和盛世集团其他四名股东。
最后还有诱骗未满十八岁少女怀孕堕胎的褚肖源。
乔钰一脸狰狞:“褚严修,你不要太过分,俗话说,亲父子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褚严修:“哦,那你杀我的时候,也准备让他们给我陪葬不成,嗯?”
乔钰:“……”
钱东海叹了一口气,耷拉着肩膀如丧家之犬,眼底却流露出一丝释然:“严修啊,老叔错了,老叔会认罪的,你放心,当年的事,一定会还你母亲一个公道。”
褚严修沉默如渊,眉目冷冽,最后淡淡扫了钱东海一眼,失望地扭头,示意江筠将证据交给警局局长。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在场的褚家人,只剩下了褚严修和褚肖宣。
这难道是一场宫斗剧吗?
在现代社会,这种时隔二十年,苦心经营,为家人申冤报仇的戏码,实属罕见。
褚肖宣呆立在原地,如遭雷击,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褚严修对江筠道:“江筠,你带小少爷先回褚园。”
江筠应道:“好嘞。”
范氏姐妹站在原地,看完这场戏,如临大敌,深知褚严修不会轻易放过她们。
范紫冉被范紫书推了一把,如受惊的兔子般抱住褚严修的手臂,哀求道:“褚总,这样好不好,我和姐姐一起伺候您,您想怎么弄都可以,今天的事,就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记小人过。”
“我给过你们机会。”褚严修冷漠地挥开范紫冉,接过苏青丞递来的湿巾,仿佛范紫冉是什么肮脏的东西,擦拭着双手,一脸厌恶:“现在,晚了。”
苏青丞问:“老大,她们俩准备怎么办?”
褚严修像是冷酷无情的阎王,开口下了审判:“我要她们,一身傲骨,活的猪狗不如!”
众人听罢,皆倒抽一口凉气。
“哦,对了。”褚严修轻慢地补充道:“别忘了,还有谢小姐!”
如此如花似玉的几位小娘子,他竟毫不怜惜!
众人不禁暗叹,这个男究竟有多么狠心。
眼前这几位女子皆生得貌美如花、国色天香,若是能将她们全都纳入怀中,那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往昔,众人皆称赞褚严修是位风度翩翩的谦和公子,时至今日才知,他的真实面目下,完全就是个疯批、吃人的野兽,让人不寒而栗!
褚严修将湿巾随意扔到桌上,冷若冰霜的眼神瞥见一旁——
齐弘毅正搂着白昭昭的腰肢,轻声细语地哄:“宝贝别生气了,好吗?”
白昭昭却不为所动,冷哼:“滚开,我是回来看这场好戏的。”
齐弘毅连忙求饶:“宝贝,回去我给你跪搓衣板,嗯?”
耳朵太好使,褚严修听的头皮发麻!
以前总希望他们俩好上,如今却觉得他们超级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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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从盛世饭庄出来。
褚严修让下属给他安排了一场赛车。
今天赛场没有比赛,江筠临时出高价叫了两个车手过去,和褚严修比赛。
赛车场上,四个月没摸过赛车的褚严修,一上来就表演了一场什么叫做生死时速。
看着赛车咻的一声窜出去,在夜色里瞬间不见了踪迹,这早已超脱安全界限的飙车速度,直接把苏青丞吓哭了。
何止是苏青丞,在场的两个专业赛车手也被吓到腿软,一圈之后,请求说不比了。
他们是来玩赛车,而褚严修是在玩命!
褚严修挥挥手让他们离开,自己又驾着赛车,在赛道上跑了两圈。
就在苏青丞急得跳脚的时候,终于看到褚严修下了赛车,取下安全帽,朝他走来,这才重重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汗。
接过安全帽,苏青丞手脚冰冷,声音颤抖:“老大,您下次别跑这么快,我都要被您吓嗝屁了!”
褚严修薄凉的扫了他一眼:“怕,下次就别跟来!”
苏青丞:嘤嘤嘤,九九姑娘你快回来把这个疯狗收了吧!
再次坐上褚严修的专属座驾,已经是凌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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