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这一刻仿佛陌生人。
杰森极有眼力见地带着所有人立刻清场。
闫修谨眸子冰冷如煞,犀利的紧紧锁住她干涸的唇瓣,惨白的脸,看起来毫无血色,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对眼前的她,无比陌生。
顾晚强制要求自己努力冷静下来,“你说的脱衣物女,我当。”
“但是求你三个月后,放我自由。”
她卑微求饶,却还是为了逃离他的身边!
也对,她已经结婚了。说不定,离开他就是为了回到那个野男人的身边!
闫修谨怒意难掩,黑眸跳动着愤怒几乎喷薄出的火焰。
忽然。
他猛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死死掐住她的手臂,直接将她甩在墙上!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
猛烈的撞击让顾晚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关节都要碎掉,剧痛牵引的疼,遍布全身,她已经忘记是身体痛,还是心更痛。
她死死咬着牙关,硬生生没哼出一句。
落在闫修谨眼底,这就是她为了别的野男人硬扛!
“顾晚,你那个老公,知道你这么下贱吗?嗯?”
顾晚如置身冰天雪地中,血色瞬间从她身体抽离:“你,说什么?”
闫修谨捏着她的下巴,勾起冷酷的唇,“别摆出这副单纯做作的模样,我嫌恶心!”
顾晚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闫修谨再恨她,也不该如此误解她。
她从来没有结过婚,哪里来的老公?!
可没等她解释,闫修谨便嫌恶地推倒她,擦了擦手,“既然你这么喜欢当脱衣物女,我满足你。”
“来人,把她收拾好,送进包房。”
顾晚心脏猛地掉落寒潭。
脱衣舞女顶多是被看,揩油。可进了包房,她是要被.......
“不!闫修谨,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拼了命的想抓什么,但男人已经走远。
森杰将她拦在身后,“顾小姐,你答应闫爷要做的,就做好,否则闫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他跟随闫修谨多年,对他的脾性很了解,说一不二,否则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上。
更何况当年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对这位,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同情心。
闫爷没杀了她,都算恩赐了。
.........
三天后,被重新包装后的顾晚直接被塞到了贵宾包厢。
进去前,经理恶狠狠吩咐,“里面的贵客都是你得罪不起的人物,你最好乖一点!,否则什么后果你清楚!”
顾晚苦笑。
还有什么比被闫修谨折磨更痛苦的呢?
不过是进包房,大不了……
一旁路过的几个女孩满眼鄙夷的打量着她,小声议论。
“贵宾包厢里那几位玩的太花了,上次折腾的我十几天没下来床,快痛死了,还好这次有人替了我。”
“听说是个贱货,听说还是她主动要求进去的,那方面能力一定强,搞不好人家还乐呵呵的接受呢。”
“啧,这样不知廉耻的贱人,也配跟秦小姐争!”
听到这儿,顾晚心里猛的一沉……
包房里催促声不停。
顾晚冷不丁的,被经理一把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