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配贱女!真是绝配!”
不知道是身上的伤还是脸上的痛,折磨的顾晚整夜睡不着。
闫老太太没在让人来找麻烦,秦朗月也失去了踪迹,门外的保镖继续默不作声,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独自舔舐伤口。
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
她翻身堵着胸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愤恼。
“嘶——好痛——”
暗夜里,没有灯光,只能听见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顾晚抓着床单坐起来,腿伤也在痛。
她手指尖碰到每一个地方都在散发着令她无法承受的痛。
乒乒乓乓。
她不小心触碰到了床头柜,上面东西倒在地上发出声音。
外面静默无声。
没有保镖的谩骂,她大胆的撑着起身。
她好像发病了。
一定是抑郁症带来的幻觉。
顾晚到处摸索着药瓶。
白天就放在抽屉里的,怎么会突然没有了呢?
脑袋仿佛要炸开。
顾晚捧着脑袋跌坐在地上,“津城——”
不知不觉她又叫出了那个名字。
忽然,迎面一阵冷风袭来,她被人钳制在手中恶狠狠抵在墙上,男人高大的身躯压着她,“津城到底是谁?”
津城?
顾晚恍惚睁开眼睛。
迷蒙中,男人坚毅的轮廓,俊美的外形临摹在她眼底,顾晚猛然惊醒,是闫修谨!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我.......我..........”
顾晚头痛欲裂,捧着脑袋强忍住想要晕厥过去的眩晕感,咬紧牙关,“闫爷将我强逼着禁锢在身边的时候,不就应该已经把我查的干干净净。”
“顾晚!”她嫁过人,这个消息再次蹦出来,令闫修谨睚眦欲裂,怒火中烧,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他大力地捏着顾晚的手臂,恨不能用尽所有力气将她捻成灰飞,才能泄了心头怒气。
她奋力的将闫修谨推开。
不知道是怎么将药瓶打散在地上。
啪嗒!
灯亮起来。
顾晚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男人,闫修谨目光落在药瓶上。
上面写着:维生素c。
“顾晚,大晚上你闹这一通就是为了演戏给我看?”
还以为她在找什么东西,原来一直藏着的是这玩意!
他感觉自己被耍了一通,怒火更胜!
闫修谨捏着她下巴,“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演戏的好苗子。”
顾晚扯唇。
就在前几日,她悄无声息地将药瓶上换了标签。
她有抑郁症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闫修谨!
他那么恨她,只怕会引来更强烈的报复,她怕她承受不住。
“闫爷,您不是去陪着心爱的秦小姐,怎么还有心情来这里看着我吃维生素补身体吗?”
顾晚迅速抓起来一片塞到嘴里,狼吞虎咽地模样引得闫修谨怀疑。
她轻轻扯唇一笑,“我这个身体自己清楚,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快要不行了,总得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闫修谨拦着满地狼藉,拧紧眉头。
“闫爷要来一片吗?”她递过去一个白色小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