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搬完了?”阮惜寒头发上还滴着水,手上拿着毛巾擦拭着抬头就瞧见靳彦辰走了进来。她实在是等不到那些人搬完,就自己先回了卧室洗了个澡。
“嗯。”靳彦辰低低的答应了一声,接过阮惜寒手中的毛巾就轻轻的擦拭了起来。手下的力道适中温柔无比,舒服的让阮惜寒都有了困意。
“寒寒,我们休息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阮惜寒的头发已经被擦干了七七八八,靳彦辰俯身在阮惜寒耳边开口带着蛊惑的味道。
“嗯?好啊!”阮惜寒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的靠在靳彦辰的怀里。嘴上虽然应和着,但是却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寒寒……”耳边只听到靳彦辰低声叫着自己的名字,带着些隐忍和压抑。阮惜寒皱了皱眉想要睁开眼瞧了瞧他,眼皮却沉重的让她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寒寒……”只觉得炽热的吻在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烙印,阮惜寒模模糊糊中察觉身上的睡衣被人一层层褪下。
“唔……”等到身上一凉异物侵入的感觉猛然清晰起来,阮惜寒一惊这才睁开双眼。入目就是靳彦辰隐忍着的双眸,看向她的目光带着祈求的味道。
“寒寒……我可以吗?”靳彦辰额上有冷汗低落,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却依旧压抑着没有动。
“靳先生……”阮惜寒一时间有些无措,下意识搂住了靳彦辰的脖子闭上了眼。薄唇紧抿显然是默许的态度,靳彦辰眸色一亮迅速攻城略地带着灼热的吻让两人一同沉~沦。
等到第二天两人醒过来早已经日上三竿,阮惜寒懒在床上更是不想动弹一下。昨夜战况激烈,到现在她身上都有些酸疼。
“寒寒,该起床了。”靳彦辰推门进来隐约带来一阵饭香,勾的阮惜寒鼻子一动抬了抬手却又无力的放下。
“靳先生,靳太太现在是得了懒癌的病人没有生活自理能力能麻烦您照顾一下靳太太吗?”阮惜寒话一出口靳彦辰就愣住了,这还是这段时间以来阮惜寒第一次主动提起“靳太太”这个称呼。
他还以为……
“靳先生?”阮惜寒半天得不到对方的回应这才动了动脖子转了个方向看向靳彦辰,只见对方已经走到了床前。
“靳先生……乐意之至。”
彼时靳彦辰嘴角带着淡淡的弧度,被阳光一照竟然像是散发着光芒一般。尽管天天都面对着这张脸照理来说应该有了免疫力才是,但是阮惜寒还是经不住看呆了。真是……男色惑人!
“靳太太,为夫好看吗?”知道靳彦辰再次开口阮惜寒才回过神来,脸上不自觉染上一抹红晕。
“当然好看,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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