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还没有醒。”靳彦辰伸手将阮惜寒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
“会没事的。”叶皖笙看不到靳彦辰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抬手按了按靳彦辰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爷。”叶皖笙一出来,阿道就迎了上来。视线从他身后的病房一扫而过,再次落在他身上的伤口上。
“您的伤,不去看看吗?”
“嗯,你不说我还忘了。走,我也去看看病去。”叶皖笙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带着伤,抬手搂过阿道向着外科走去。
“二爷,里面的那位怎么样?”阿道任由叶皖笙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自己身上,随口询问着。
“不知道,管他呢!只要……”叶皖笙眼神一寒,随即恢复正常“死不了就行。”
阿道没有接口,眸光闪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沉默的境地,再没有人有开口的欲~望。
叶皖笙长长吐了口气,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就看见阿道沉思的模样,心里一惊脑海中有什么快速闪过。
“你问这干什么?怎么是想在三爷手底下做事?”叶皖笙装作不经意的问起,脸上没有一丝异样。
阿道心里一惊,抬手看向叶皖笙的表情。见对方眸中没有一丝不悦,意识到他是在开玩笑松了口气就没有放在心上。
“怎么会?三爷那脾气我可招架不起,还是二爷更亲和一点!”朗声大笑起来,这茬就算是被揭过去了。
叶皖笙也笑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真实情况如何就不得而知了。两人搀扶着离开,灯光照耀只留下两道水渍。
而在医院的另一边,阮华辉皱眉瞧了眼窗外。手中拿着的文件翻开,却没有动一个字。窗外时不时传来的吵闹声,让他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处理。
“怎么回事?”阮华辉终于忍不住起身,视线落在漆黑一片的窗外。抬手不自觉按压在心口的位置,怎么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辉哥?怎么了?”被外面的声音吵醒,解荷睁眼就瞧见站在窗边的阮华辉。皱了皱眉头,脸上还带着苍白。
她只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将伤口处理也就没事了。但是阮华辉却觉得不放心,索性也就在医院住下。阮思思到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不过是受到了刺激。
只要好好休息就好,现在在隔壁病房。已经注射了镇定剂,现在想来还在沉睡。
“没事。被吵醒了吧!我出去看看,你先休息。”阮华辉回神急忙走了过来,贴心的为解荷压了压被角。语气温柔,全然一副好丈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