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彦辰将第三杯酒吞下肚时,开着叶皖笙,还是开口了:“三年前,不是让你动用关系阻止司经晨和她结婚嘛,他们怎么会登记的?”
叶皖笙摇了摇头,这个他也不知道,当时司经晨和阮惜寒去民政局登记时,自己确实交代了那些人,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们两个人,让这个婚结不了。
“他们应该不是在洛城结的婚,三年前,他们在洛城登记时,记得那些人还以三,不,阮小姐没有单身证明为由,拒绝了他们登记结婚的要求。”
靳彦辰看了眼自己手里鲜红的液体,摇晃了一下,而后将之一饮而尽,嘴里满满都是苦涩,一切怎么都偏离了自己规划好的轨道,他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台下,突然有人发问:“为什么是消失三年,这三年司家少奶奶是去干什么了,不会是甩了司家少爷又重新找了一个小白脸吧?”
一个执挎子弟模样的人,在下面开口说道,下面的有的人也就开始哄堂大笑了,有些人甚至不顾在司家的地盘上,开始各种闲言闲语,眼看有些人就要将话头扯到阮惜寒和靳鸿飞这里了。
台上的司经晨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诸位,请听我一言,关于惜寒离开的这三年,其中的内情,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大家。”
司经晨将阮惜寒的手握在手中,和阮惜寒互相看了一眼,阮惜寒给了司经晨一个笑容,只不过这笑容并未深达眼底,可是在台下的人看去,完全就是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
“司少爷,继续讲啊,别是司家少奶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说不出来了吧。”那个人又开口揶揄到。
司经晨的目光从阮惜寒脸上移开,目光看向台下开口的人,而后又转向了靳彦辰,一字一顿的开始为阮惜寒辩护。
“惜寒,知道我喜欢珠宝行业,我司家有很多生意都和珠宝有关,所以惜寒专门去国外进修了珠宝行业,只是为了更好的给我当贤内助,因为考虑到司家的关系,所以对外是保密的。”
司经晨的目光在说话时,一直未曾从靳彦辰脸上离开过,靳彦辰惜寒她是我的,你休想再让他回到你身边,你输了。
“贤内助,我怎么记得司家少奶奶,以前好像和阮家、靳家都有些关系?”这个人似乎就是不想放过阮惜寒,锲而不舍的继续发问。
靳彦辰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皱,眼光很是寒冷的看了一眼那个发问的人,这个人话也太多了吧,难道还打算把靳鸿飞扯出来,阮华辉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毕竟六年前的那场婚礼,是他阮家的一个大污点。
司经晨听见这个人旧事重提时,眼里也是有了一些寒意,但是下一秒,他就将阮惜寒搂在了怀里,转头在阮惜寒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很是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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