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崇不知道唐宁姿急匆匆地干什么去了,等他调查到唐宁姿的行踪,唐宁姿已经在飞往英国的路上。
“陈恒,你帮我查一下曾氏集团最近怎么了,有什么异常。”陆锦崇马上吩咐陈恒。
陈恒点头,立刻去查怎么回事。
大约用了两天的时间才查出来,脸色有些难看地对陆锦崇道:“陆先生,查出来了。曾氏集团最近股票大跌,听说公司内部一片混乱。我找了熟悉的人才打听到,曾氏集团的总裁曾白宇被人绑架了,除了他还有他的妻子曾太太也一起被绑架,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什么?被绑架?他们两个都被绑架了?”陆锦崇猛地站起来,惊慌失措问。
陈恒点头:“这个消息应该错不了,现在曾氏集团一片混乱曾白露临危受命,再次掌控集团事务。不过她已经告别集团几年,现在有一派人不愿意听她吩咐,觉得她才是有可能造成曾白宇被绑架的元凶。”
“我不管什么曾白宇,你只要告诉我,曾太太是不是唐宁姿?”陆锦崇急切问。
陈恒尴尬,讪讪地说:“这个就不清楚了,但是是叫伊朵没错。”
“马上给我订机票,我要马上过去。”陆锦崇道。
陈恒立刻说:“是,机票已经订好了,东西也已经给您收拾好,我马上送你去机场。”
“等等,先送我去见一个人。”陆锦崇又说。
陈恒皱眉,不解地看着他。
不过知道他一定有别的深意,也没有问。便按照他的吩咐,开车将他送去他说的地方。
陆锦崇在路上就打电话知道唐宁舞回家了,所以直接到了唐宁舞家。
果然唐宁舞和夏文博已经重归于好,虽然唐宁舞的表情还是淡淡的,至少是已经接受夏文博了。
陆锦崇看到她也不废话,直截了当说:“今天我过来是想求你给我一件信物。”
“信物?什么信物。”唐宁舞皱眉。
陆锦崇也顾不得夏文博在这里,便急切地对唐宁舞道:“是和陈述有关的信物,你们之前认识那么多年,一定有什么共同回忆的物品吧!给我,我可能需要用它来救宁姿。”
“哪……那里有什么信物,你别胡说。”唐宁舞吓了一跳,连忙瞥了一眼夏文博,立刻结结巴巴地道。
不过话刚说完,她又回过味来,立刻问:“你说什么?救宁姿?宁姿她怎么了?”
陆锦崇长话短说,将唐宁姿和曾白宇现在的处境大致说了一遍,说完后又急切地说:“我现在要赶过去,可是那里我人生地不熟,可能需要找人帮忙。想来想去,能帮忙的也就是曾白昂,他再怎么说也和曾白宇是堂兄弟,也是曾家的人。可是万一他不肯帮忙,我只能找陈述说服他。但是我跟陈述不熟,如果是你说的话,可能他会同意。”
“那我跟你一起去。”唐宁舞连忙道。
夏文博立刻叫起来说:“不行,不许你见他。”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醋,这可是关系着宁姿的生命安全。”唐宁舞不高兴地说。
夏文博皱紧眉头不敢说话了,可是那脸色分明写着我不高兴。
陆锦崇倒是说:“你不用去,你去了恐怕会更麻烦。要是曾白昂知道你去见陈述,恐怕说什么都不会帮忙了。你只需要给我一件你和陈述的信物,如果能写一份信最好,我交给他,他看了就会明白的。”
“好,我马上写信,他认识我的笔迹。他和宁姿关系也不错,不会置之不理的。”唐宁舞连忙说。
说着就跑去书房写信,还要去找什么信物。
夏文博简直要气炸了,等她上楼后又死死地揪着抱枕的角咬牙切齿说:“居然还留着她和陈述的信物,都多少年了还念念不忘,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