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人安全送到医院,请最好的医生治疗!”
几个人麻利的过去把人抬走。
妇人捂着嘴,在后面追着哭:“呜呜呜呜老公老公……老公你坚持住!千万不能有事,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声音渐行渐远,戚九洲踱步到会议桌。
戚梓行避开地上的血迹,从后腰掏出一把枪拍在桌子上,继而拉开椅子,翘着二郎腿,悠悠然的点了根烟。
烟雾朦胧,戚梓行眯着眼,笑:“阿九,你说自你当家以来,这都第几次对自家人下狠手了?”
“今日不如痛快点,你废自己一只手或者一条腿,我对内对外都好交代。”
戚九洲淡笑:“二叔,你是带了多少人过来,才有底气说这种话?”
戚梓行扬着下巴吐了个烟圈说:“不多,也就两条街吧。你知道,我上头的哥哥不多,亲大哥走了,就剩下这么一个堂兄,我说什么也得保住。”
戚九洲闲适的靠着椅子,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我想要的人,阎王爷也不敢和我抢。”
这倒不是夸张。
两年前论辈分戚九洲应该叫姑爷的人,被查出了挪用公款,做假账,多年来贪的钱林林总总有五个亿。
老头子七十八了,哪里经得住戚九洲的手段,当场就被吓得脑出血,被送去了医院,都下病危通知了,结果就因为戚九洲要问的问题还没问完,用了各种不计病人痛苦的方式,把老头子的命拖了七天。
因为这个事,戚家上下对戚九洲的畏惧程度,提了n档。大家也从一味的想要拉戚九洲下台的观念,变成了要不‘和亲’解决。
戚梓行面色沉了沉,“没的商量?”
戚九洲侧目,谭屿收到示意的把一个封了蜡的档案单递给戚梓行。
“什么意思?”
“二爷您看了就明白了。”谭屿微笑着道。
戚梓行不喜欢这种疑神疑鬼的感觉,粗鲁的把档案袋撕开了,抽出了里面文件。
一页页看下来,戚梓行脸色由青转白,最后五指收拢,文件被捏的褶皱,他吸了口气,定睛看向戚九洲,“你确定大哥的死和他有关?”
“是不是主谋尚不确定,但手上肯定不干净。”戚九洲扫了下桌面上的枪,“二叔,你确定要为了这么个堂兄,来和我血拼?”
戚梓行把文件狠狠摔在桌子上,抓起枪上膛,发狠的道:“对害死我大哥的凶手,我绝不姑息,你最好不是耍我的,否则……”
他用枪口指了指戚九洲的眉心,意思不言而喻。
戚九洲面不改色的道:“我手头一堆事,二叔你来都来了,郾城的摊子就有劳你收了。”
戚梓行磨牙。
妈的,把他当驴用呢!
戚梓行多看戚九洲一秒肝都疼,黑着脸转身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冷不丁想起什么,回头,讥笑着道:“郾城不是夜城,你要是因为影响市容被抓起来,二叔可没工夫去捞你。”
戚九洲用拇指摸了下唇角,不由自主回味到那个香甜的吻,眸中漾起了笑,说:“小情侣间的情趣,二叔这般打笑,莫不是羡慕了?”
戚梓行从没见过戚九洲这么浪的一面,怔了好几秒,最后不太确定道:“……你这嘴角是苏璨打的?”
戚九洲学着苏璨满嘴跑火车:“不小心要她要狠了,便恼了,让二叔见笑了。”
戚梓行脑瓜子嗡的声,一下子急了:“草!你小子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