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女回到原先洗衣裳的地方,身上衣裳湿透了,黏在身上难受得紧,随即快速的回家换了一套衣裳。
前后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妙女再次回到救青牛的地方,离得老远就听水生对青牛说:‘青牛哥,手搭在妙女身上的滋味如何?’
青牛佯怒道:‘你说什么浑话?’
水生嘻嘻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随妙女上岸么?’
青牛的脸皮一霎就变得爆红,水生瞧得青牛羞得不肯搭话,自顾自说着:‘你那玩意都把裤裆支得老高了,你当你躬身上岸我就瞧不见么?’
青牛还是不肯搭话,妙女站得有三十多步远,瞧着俩人光着身子躺在斜坡上晒太阳。
妙女想着,水生在说的是什么?我怎的一点也听不明白?
妙女还没想明白又听见水生的声音说:‘青牛哥,你靠着妙女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妙女等了半晌没有听见青牛说话,伸出脚步就要走向前,青牛说话了:‘我想亲近她。’
妙女僵在原地,青牛哥说想亲近我?妙女小脸霎时如熟透的樱桃一般,妙女只感觉脸颊发烫,耳尖也发烫。
水生听得哈哈大笑,‘看你一天天捧着圣贤书读着,对村里的小女娘谁也不瞧一眼,我还当你要成圣人了。’
青牛不接这话头,转而说道:‘回去不许说横游巫阳江之事。’
水生不屑的说:‘我知道,你游到江心腿脚抽筋之事也算一大耻,我不说与人知就是。’
青牛也不辩解,鼻腔轻嗯一声。
水生说道:‘我不说,可还有一人知晓,你想好要如何堵她的嘴了么?’
青牛一愣,是了,还有妙女知道,自己那般狼狈的样子让她瞧见,哪还有什么面目去见她?
妙女听得这话,转身返家,原来他们真是害怕我去告状,妙女气哼哼的想,谁稀罕多嘴多舌啊,早知道让你淹死在江心得了。”
“哈哈哈,果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小女娘,发起狠来可想着让人去死。”许三听得有趣,放声大笑。
“是极是极,我家那口子也不能得罪,哪天得罪她,晚上回去那接着我的必是冷锅冷灶。”有人接话。
“害,你没事得罪女人做什么?女人心眼比绣花针眼都小。”
“还听不听了?”
“听听听。”
杭舒章喝得一口热茶润喉,听得堂下众人聊完,才开口说:“青牛和水生待得衣裳差不多半干才披上衣裳往回走,青牛回到家当即对父亲说:‘父亲,儿想娶妙女。’
青牛父亲程适大吃一惊,问道:‘为何这般突然?’
程青牛不说话,程适说道:‘你可知道你将来要走什么路子么?’
‘知道。’
‘你既知道,你可知道此举意味着什么?’程适严厉的问。
程青牛跪了下来,朝父亲说道:‘今日我去横游巫阳江了。’
‘什么?’程适惊跳起来,大声质问。
程青牛淡淡的说:‘游到江心之时,我腿脚抽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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