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一直守身如玉莫不是为了等苏花魁么?”
“杭先生,是不是苏花魁纠缠于你?”
“杭先生,你和苏花魁是不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杭先生,你们是不是被贪财的苏家父母迫害才分开?现在又在一起了?”
“杭先生......”
等杭舒章走到和兴茶楼的时候,坊间已经有好几个不同的版本了。
版本一:杭先生觊觎苏花魁的金银财宝,不惜以身色诱,惹得苏花魁花钱自赎自身倒贴杭先生。
版本二:苏花魁赏识杭先生的人品才华,自赎自身,自甘下嫁。
版本三:杭先生和苏花魁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被嫌贫爱富的苏家两老棒打鸳鸯,时隔多年两人重逢,情谊难断,旧情复燃。
版本四:杭先生不举,想娶得苏花魁掩下此事。
版本五:苏花魁其实喜欢的是杭先生的弟弟,奈何杭三郎年纪太小,不宜成亲,而苏花魁年岁已大,自觉无望才嫁给杭先生,近水楼台,同一屋檐的守着以解相思之苦。
还有几个比较小众的版本没有依据性,最流行的是这五个版本。
各个版本的拥护人争吵得不可开交,都觉得自己的版本才是事情的真相。
“我说的这个才是真的,要不然杭先生那么大年纪怎么还没成亲?”
“要我说,肯定是杭先生看上苏花魁的钱了。”
“你说的不对,杭先生要是看上钱,这镇上有钱的少么?前年许家五小姐出嫁,十里红妆,一百二十抬的嫁妆。杭先生都没有上心。”
“那兴许是许五小姐看不上杭先生呢?”
“那钱多的不也还有别人啊?要不然杭先生为什么巴巴的娶苏花魁?不是娶杨花魁?是人家杨花魁没钱么?”
“这......还是不对,我觉得......”
杭舒章在台上说着自己的话本,台下的人在说着关于她的话本。
台下的人声音越来越大,所有人都支着耳朵听台下的人们议论或是参与议论,根本就没有人听杭舒章说书。
自己写的话本比不过自己闹出的话本......杭舒章索性收了话本,回到后堂找大掌柜。
“估计近日也没有人听我说书,我想休沐几日。”
大掌柜听完杭舒章的话,捏须笑道:“二郎莫不是好事将近,心不在此吧?”
杭舒章朝大掌柜作揖讨饶,“大掌柜就莫要再取笑二郎了。”
“哈哈哈哈,也成,你就好好的准备成亲之事吧,省得夜长梦多。”大掌柜一脸笑意,那表情像是在说我是过来人,我都懂。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看着大掌柜调笑的表情,杭舒章莫名其妙的就感觉脸红心慌。
众人争论得激烈,谁也不服谁,想要拉杭先生来亲自回答,目光一起看向台子上,哪还有杭先生的身影?
“咦?杭先生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我没有瞧见。”
“我也没看见什么时候走的。”
“......”
许三听着众人的话,所以,那夜自己在添香楼遇到杭先生,是杭先生去私会苏花魁?还是苏花魁私会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