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杭舒章和苏韵香一道去了汝州城述职。
其他各县的县令去年还敢和杭舒章呛两句。
今年再看到杭舒章和苏韵香之时,纷纷退避三舍。
阎王之名可不是白叫的。
短短五六日横扫孤城境内的所有漠匪。
吓得附近漠匪连夜搬家。
太凶神恶煞了,还是离这两个人远一些。
杭舒章觉得没趣,懒得瞧其他人。
汇报完孤城事务后携着苏韵香返回孤城。
腊月初七,大雪飘了一天。
腊月初八,腊八日。
杭舒章让衙役一村一村的通报【及时清理屋顶积雪,以免雪大压塌房屋。】
衙役们顶着大雪一村一村的的通报。
杭舒章一早让府衙的伙房煮腊八粥,好让出外勤的衙役回来能喝上。
看着越来越大的雪,杭舒章有些忧心派出去的衙役能不能回来。
贾明道:“大人不必忧虑,近来孤城太平无比,他们都是本土之人,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城中加重巡防,若有雪大房塌之事方便解救,辛苦军士们多跑跑。”
贾明躬身应是,退了出去。
午后,杭舒章和苏韵香一道去学院视察。
刚进院门,一人挨了一个雪团。
整个院子乱糟糟的,闹得最凶的竟然是南轻悠。
杭舒章皱着眉头,看着闹哄哄的人群。
苏韵香的脸色比杭舒章的更差。
离得近的学子看到两人之后,当即停止了嬉闹,乖巧的垂手站着。
等到所有人都站立不动之后,院子安静了下来。
杭舒章看着苏韵香的脸色很差,率先发难,“谁起的头,给本官站出来。”
所有人都缩着脖子不说话。
“既然都不说话,那便全部去围着学院外围跑十圈。”
所有人伸手指向了南轻悠。
“她。”
南轻悠提着衣角走过来。
“见过二位大人。”
杭舒章说:“南姑娘啊,你都是即将成亲之人了,怎的还如此跳脱?还教唆学子嬉闹逃课?”
南轻悠脸颊泛红,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羞的。
“杭大人您真会说笑。”
杭舒章板着脸训斥道:“身为师长,带头嬉闹,成何体统?”
南轻悠看着杭舒章的脸色再看看苏韵香的脸色,眼珠一转,笑着说:“我没有带头嬉闹,我这是在教学子们读书。”
苏韵香被南轻悠的话语气笑了,冷笑道:“我倒是好奇,在雪地上如此玩闹,怎么读书?”
杭舒章暗自叹息,真能作死,我也救不了你了。
南轻悠说:“方才众学子在室内端坐,冷得瑟瑟发抖,读书读不进去,手僵得连笔也握不住。
我想着既然无心读书,还不如趁着雪大,出来玩耍一番,二位大人请瞧。
现下学子们是不是精神头极好,读书写字均不在话下。”
苏韵香向近前的一个小女娘问道:“果真如此?”
小女娘点头道:“回大人,南先生所言,句句属实。”
苏韵香道:“既是精神头已然变好,那便回去读书吧。”
众学子垂头丧气的走回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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