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气的老缙王妃,也没有了往日的形象,三步并作两步走,冲到了萧召面前。
“凌丫头这是怎么了?”老缙王妃走近了,才发现萧召手里的血,“这怎么还出了血?”
萧召绷着脸,“得先让秦子由看了才知道,府里的宾客,就要祖母帮忙去解释了。”
说完,没有等老缙王妃说话,萧召就带着人进了府,将人抱着进了自己的院子,放到了床上。
人一放下,萧召就要问秦子由怎么还没有来,就看见卓青拎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秦子由扑腾着双脚,“卓青,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斯文,我是文化人,不是你们这些粗人,快放我下来。”
卓青将人带到了萧召跟前,这才放手。
被突然放下来,秦子由原本腾空的双脚触底,险些没有站稳。
秦子由站稳了身子,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你,别以为我怕你主子,就也怕你们这些属下,我告诉你,以后别找我看病,本少爷不伺候了。”
“行了,秦子由,你快来看看夏夏。”萧召不耐烦听秦子由的废话,直接打断了他。
秦子由不情不愿的收声,回头看向萧召,这才发现凌夏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他连忙上前了一步,正色道,“这是怎么回事?”
萧召抿唇没有回答,眼神确实在催促秦子由,赶紧把脉,大有再墨迹下去,就将他丢出去的架势。
作为萧召多年的好友,萧召一个眼神,秦子由就立马明白了过来,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他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放在了凌夏的手上,然后认真的把起了脉。
这脉象~
秦子由蹙眉,这个脉象不对啊?
他盯着凌夏的脸看,明明是同一张脸,怎么这个脉象和自己看的不同?
看秦子由的面色沉重,萧召心一沉,“怎么样?”
秦子由收回手,拿起丝帕,然后去查看头上的伤。
还好,伤的是后脑勺,被磕破了一个口子,包扎一下就行。
秦子由包扎好之后,写了药方子给卓青,让他下去抓药煎药。
等忙完这些,他才转身去看萧召,递给了萧召一个眼神。
萧召满嘴的话要问,见秦子由神神秘秘的,又见床上的人已经包扎好了伤口,不太给脸的站着没动。
秦子由见萧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暗道萧召也有这么一天,可心里的疑惑不解开,他觉得难受。
“我有话问你,你跟我出来。”秦子由推搡了几下萧召,将人推着出了房间。
要不是看在秦子由给凌夏看伤的份上,萧召早就将人打出去了。
到了门外,萧召的脸色更加难看,“你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在里面说,夏夏还昏迷着呢。”
秦子由看了眼房间,问,“今天是怎么回事?凌夏怎么会受伤?”
萧召语气不耐,“迎亲队伍在长街遇到了暗算,不知是谁把陆灵萱和凌夏绑走了,让人封了京城四大城门,找了半日才将人到,发现人晕倒在城外的马嵬坡上,头还受了伤,这才将你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