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欺负的了,到时候,朕就不得不站在他那边了。”
卓蓝不以为然,“皇上放心,我们世子以后找他麻烦,也只会暗中找,世子还说,在他回来之后,他一定会解甲归田,皇上拦也拦不住,你若不趁着这个机会,扶起一两个可以用的人来,他到时候可不管你了。”
萧承摸了摸鼻头,他承认自己是过于以来萧召了。
“朕知道了,你回去告诉萧召,就说朕会按照他心上的做,京城里的人,我也会照顾好,让他放心去吧,明日我就不去城门送行了。”萧承说完,拿着手里的信,便回了皇宫。
森冷的宫道上,萧承萧瑟的身影,萦绕着几分落寞,卓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安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终于明白了,萧召口中所说的帝王的孤独。
萧承突然停下脚步,望着头顶的明月,“卓玄,你什么时候跟着你们家世子的?”
“属下从小就跟着世子了。”
“哦。”萧承没回头,“那你是怎么看你们家世子的?”
卓玄斟酌了一下,如实回答,“世子为人虽然清冷,可对我们这些熟悉爱,还是秉持着公正的,从不会乱打乱罚,一碗水端平了,世子人也很好,知道我们是在刀口上舔血,给的月前也多,让我们没有拼命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
“原来是这样。”
末了,萧承又说道,“他要是是个穷光蛋,那你们岂不是就不为他卖命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
“虽然我们是为了银子,但更多的是因为世子是个好人。”卓玄辩驳道。
翌日
萧召带着缙王府的人,还有随州三十万兵马,一起出发去了漠北。
萧召给凌夏安排了一辆马车,窗户都被蒙上了油纸,密不透风,马车内还垫了四五层的棉被,让凌夏躺着也不会不舒服。
而凌致,萧召没有给他准备马车,而是让他每日跟在马车后面跑步,休息的时候和将士们都混住在了一起。
美其名曰锻炼他的身手,别到了战场上,跑没两步就没劲了。
就这么走了一日,萧召带着凌夏落脚在了青山寺,让三十万大军继续前行。
萧召拿出披风,把熟睡中的凌夏包裹着密不透风,抱着下了马车。
等他抱着人进了山门,才发现山门口停着几辆马车。
还有人专门看着,想来有人也选择今日在青山寺落宿。
他递了个眼神给卓蓝,然后抱着凌夏进了青山寺后院。
人没走几步,萧召远远的就听见了有人说话,言语间说着漠北什么的,他不由的顿住了脚步,调转着脚步朝声音处走去。
“漠北现在就是一个谁去谁死的地方,萧召可是带着三十万兵马去了漠北的,你们也别想在他手里讨到好处。”
“我也就是说说,这计划行不行,还不是你说了算?”
“以后不要再说了。”
声音渐行渐远,萧召躲在转角处,听了一个末尾,不知道暗处的人又在打着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