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不过,听完了陈知县的话,他们仿佛明白了真相,螺头村这是在拖延时间,以便转移人员。
带着疑惑,带着为什么陈知县一起之内转变态度帮助螺头村的疑惑,带着为何螺头村哪里有密道的疑惑,先把陈知县又打了一顿。
不过这次,陈知县没再被放出来,而是青螺土兵无声无响直接进攻了。
徐清站在寨门上一看,摇头跺足,心里暗骂这陈知县也太短了。
援兵仍然未到,徐清只好拿出丙方案。
青螺土兵跑至大门口,只见寨门楼上忽然出现三人。一人年轻后生模样,安然坐在中间,两边站着一个男童,一个女童,若是后人见了,说不定大叫,这不是空城计嘛。
可唐朝时,空城计还没有被写出来,自然没人知道。不然,徐清这脸也要丢光了。
他这空城计,两边的童男童女都哭得稀里哗啦,他自己也没有羽扇纶巾加齐腰长须,手边也没有一把琴,只能唱个《cao马轩》用以代替。
“cao马滴汉子你威武雄壮~”
“被cao滴骏马,像发疯一样~”
空城计不是空城计,因为徐清不是孔明,而来者也不是司马懿。
待青螺人走到门口愣了一下之时,徐清身边忽然站起来一众猎人,搭弓射箭,箭如雨下!
青螺人大惊,急忙退后,只是仍然有几十人受伤。看来青螺还是准备不足啊,外面只有八百人土兵,螺头村把汉子都凑出来也有近三百人。若是以之前珞布老爹的死地求生之策应对,还真说不定谁是赢家。
再加上之前青螺一张王牌——陈知县忽然变卦,青螺人一下子投鼠忌器,进退两难起来。
三堆狼烟燃尽,徐清对众村民摆摆手说:“回去烤火吧……”
这不是玩笑,徐清就是在赌,赌暗河就要在下一秒中出现在视野里。
可众村民哪里敢离开,你徐清赌输了不要紧,要是害得我们无家可归,那找谁算账?徐清摆摆衣袖,轻哼一声道:“我猜,他们下一次进攻,必从四面八方来。你们还要守在这里?”
珞布老爹明白了徐清的话,忙招呼各位村民分点守卫,寨门之上,那俩童男童女也被抱了下去,辛苦他们这顿吓哭。此时,寨门上便只剩下徐清和几个护卫。
寨门上空空如也,村民都撤走了,青螺人看在眼里,却不敢进攻。徐清微微一笑,空城计现在才开始。
也不唱《cao马轩》了,徐清安然坐下,还挑了一个特别随适、嚣张、欠打的姿势,用眼角暼着门外青螺土兵。
青螺人吃一堑长一智,不敢上徐清的“当”,不一会儿,八百土兵开始分成两半,一个从左边绕运动过去,一部分留在原地伺守。
可没等分出去的那一部分运动远去,就仿佛看见了什么,停滞在了原地。
徐清见此,激动的站了起来,眺望远方,不久他也看见了让青螺人停下的理由。
只见天边,连着一线府兵,从东边而来,步伐整齐,旌旗猎猎,刀枪林立,迎着夕阳的光彩,盔甲锃光瓦亮,金光闪闪!
真如天兵天将下凡一般!
青螺人也渐渐看到了如此景象,阵型大乱,土兵四处乱动,哇啦哇啦不知叫喊什么,如一盘沙盘。
陈知县更是趁乱跑了出来,他也看见了远处缓缓走来的官兵,而且从他眼里看去,也是看见一群金光闪闪的“天兵”。一边跑陈知县一边喊:天兵来啦!大仙显灵啦!
跌跌撞撞,也没人拦他,任他疯跑疯喊,可在他疯喊时,土兵的士气更差了。有些人反而靠在了螺头村这边,看来在他们心里,同族人还是比较可信。
只是,徐清扫了一眼青螺的土兵里,发现一个奇怪的事,那就是,这一队土兵似乎没有领队!或者说,他们的头儿,似乎消失了。
徐清又见,远处官兵阵里冲出一骑,举着一面三角旗,来回大喝。大约就是劝什么缴枪不杀,快快投降之类的话。
青螺土兵,好似听了命令一般,纷纷放下刀剑。徐清心里疑惑,以之前接触的青螺人来看,他们不该这么容易投降啊。
徐清想起青螺人被箭雨击退之时,也还十分有序,而此时却乱了阵脚,前后表现怎么如此不同。难道此间还有什么猫腻不可?
莫非,他们是装的!这一乱,只不过是为了掩藏好他们的头儿,顺便示弱给官兵。
再看他们放下的武器,徐清心里大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