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程处默看徐清脸色,也仿佛猜到了徐清心中所想,于是低着头解释道:“徐叔父,要说打酒我也打得到,可是这鸟掌柜每次每人只让提一坛,一坛,我喝了还不够呢,每天早上买了酒,我,我就喝了……”
徐清大笑,指着程处默道:“你这不是讨打嘛,”
程处默却争辩道:“嘿,这酒喝了之后,打也不疼,但是呢,一天不喝酒,浑身痒痒!”
聊到最后,徐清发现程处默竟然是个要酒不要命的愣货,于是就对小三道,每天暗中再给处默留一坛。程处默顿时千恩万谢起来,终于又有酒喝,又不用挨打了,鱼与熊掌兼得,岂能不乐?
然后,徐清在马车里提了一袋茶叶给程处默,告诉他,这茶用沸水冲泡即可使用,不要放姜葱蒜,不要放盐,单喝茶。程处默却撇撇嘴道,俺家里从不喝茶,喝茶都是那群鸟文官做的事情。徐清劝他,这茶给程咬金喝了,可以提神醒目,只要程咬金不犯困了,他就可贪下两坛仙人酿。
想要说服别人,一开始就是不合理的,最好的办法是威逼利诱。程处默果然欢欢喜喜接受了,揣在怀里,走时还不忘顺道把徐清的仙人酿提走。徐清苦笑连连,只得再重新提酒了。
闹了这一下,重新上马车,回家。
徐府在敦义坊,还要路过光德、延康、崇贤、永福、永安五个坊,刘赞府就在延康坊。
这时天气仍旧寒冷,这种次要街道上根本没几人行人,徐清也就放开了胆子,驱马快走。
到了延康坊,寻路到了刘赞府里。可徐清却看见刘赞府里大门紧闭,敲开门,也只有一老门子。一打听才知道,刘赞仍然在北方幽州,家眷什么的也都迁过去了,这刘府已经两年没人居住了。
无奈,徐清只好带着东西又回来,他可舍不得把这好酒给门子,十五两一坛呢!十五两是洛南的价格,就不知道长安是什么价了,总之,这两坛酒够给徐清发一辈子零花钱。
埋头前行,遇见坊正搜查,徐清就在怀里掏出云麾将军的大印,牛气冲冲,无人敢挡。不一会儿,敦义坊便出现在了徐清眼里。徐清想着,敦义坊还是太远,如今升了官,有了钱,得寻思布政坊啊、崇仁坊啊、务本坊什么地方买个房子,那可是二环内呢。一环是皇城之内,徐清买不起,二环还是要的。
徐府,徐清原来选址在了偏僻幽静之处,入了延康坊,又走了一会儿,也是看见了。徐清也是去了远地两年,刘赞也是,可徐府却丝毫没有刘府之萧索。反而喜气洋洋,似乎可见拜年之时门庭如市的场面呢。
此时,屋内升起炊烟。徐清止住上前敲门的牛吃草,自己下马,走到门前。拿起门环,砰砰砰敲了起来。这种门,没有钥匙,非得有人从门后起开门栓。
不久,门内想起脚步声,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丝缝儿。然后,一个小婢女露出脸来,弱弱地道:“你是谁啊,我家里老爷不在,少爷不见客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