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看新到的上官怎么处置这原来的上官。在原来,这左门监便是最大的官,比右门监大整整一级。
不过,这何常现在要么还是太子的人,要么已经变成了秦王的人,徐清不得不打狗看主人了。那兵士上前推开门,徐清这里也感受到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那个小崽子,敢打扰本官喝酒?”
“何将军,守门大将徐将军来了!”
“呸!什么守门大将,提他来见我!”
这一下,那兵士也不劝了,退至一旁,也开始看戏起来。而屋内本有的几个副将,却慌忙迎了出来,看见徐清便跪下请罪。只见徐清面沉如水,挥挥手道:“军中饮酒,该当何罪,汝等知之,今日本官初到,念汝等初犯,便从轻处理。去领罚吧!”
徐清也是有军旅经历的人,这军营里的规矩,不同早朝跳舞那样容易忘记,徐清早已经将那些规矩纳入骨髓里了。
“哈哈哈哈,哪里来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何常抱着酒壶摇摇晃晃走了出来,指着徐清骂道:“你算什么,也敢做这玄武门守将?”
诸葛燕喝到:“大胆,竟敢对上官无礼,你可知我腰上刀利否?”
何常退了一步,指着诸葛燕嘲讽道:“好啊,这新官到一天,就把你收服了?”
诸葛燕慷慨道:“我诸葛燕只知报效朝廷,既然上官已经来了,自当维护上官之面子。你若再敢出言不逊,我定拔刀杀之!”
徐清闻言也是被诸葛燕吓到了,动不动就拔刀杀之,要真杀了,徐清这看门的也不要当了。于是拦住他道:“诸葛将军,你先不要怒。”
又转向何常道:“你骂我,我不在意,但你玩忽职守,在军中饮酒,朝廷自有法度,本官定依法办事!来人,先将何常的官服扒了,打三十军棍!”
此时,何常听见徐清的话,也是一凛,酒醒了大半。拔出腰间之刀,看清楚了徐清模样道:“好啊,原来就是你啊,说,你那天是不是给我马匹喂药了?行行行,我就知道,仇家是走不脱的,今日新仇旧怨一起报了!”
只见何常站都站不稳,刀也握不住,不砍到自己就算好了,还提什么报仇。
徐清冷笑着看看周围兵士道:“你们还看着什么,把他拉出去,军棍再加二十!”
何常大笑道:“谁敢?打了我,怕是你这官也做不成了,谁敢,我看谁敢?”
此时,徐清正要发怒,身后却传来一声:
“朕敢!”
只见周围兵士,皆是下拜,山呼:“皇上万岁!”
此时的何常,酒居然一下子全醒了,为何,乃是酒精被后背的一阵冷汗给送了出去。冷汗之多,被吓得如此。他酒醉失职,再多再多,不过是丢脑袋罢了,不会直接牵连到了家人。可那件事情若是被李渊知道了,那可是诛九族牵连更多人的大难。此时,他不由对刚才那句“我朝中有人”悔到肠子都青了。
徐清也是行礼道:“微臣徐清,拜见吾皇,吾皇万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