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你……”徐清刚要解释,李承道却拦住道:“徐大人,你私下里叫我承道便好了。”
徐清轻咳一下,继续问道:“承道,你认为你比别人高贵吗?”
李承道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道:“当然了,我是郡王,我父亲是太子,我大父是皇帝,天下至尊。”
徐清笑了一下道:“皇帝又怎样,难道不是血肉之躯,难道不经历生老病死,难道没有糊涂错误?你想过没有,一旦有一天,你所依靠的所有东西都消失了,你和长安街里的任意一个百姓,有什么区别?”
李承道想了想到:“你是想说二叔和我父王的事?”
徐清摇头道:“不,你父王和你二叔的事不是我们能够议论的。但是,我曾想过,在未来,总会有一天,人人平等,不论是男女也好,士农工商也好,都是平等的。所有人都做这自己该做的事情,并且得到满足自身所需要的东西。”
李承道叹了一口气道:“这是徐大人心里的大同?还是如佛陀所传的众生平等一般?可是,如果众生平等了,那谁来管理这个世界呢?”
这一次,反而让徐清愣住了,就是他来的那个年代,也还没有到达人人平等,还需要有暴力工具的存在才能维持秩序,他又拿什么来和李承道来说众生平等的利弊呢?于是苦笑几声道:“承道,不说这个了吧。不过,这女子的天葵并非什么脏的事,我告诉你,女子的肚子里有一个*……”
徐清向李承道解释人体构造,当然说的十分简单了,李承道脑海里忽然多了一些如血管,红细胞之类的词语,只见他听得一愣一愣。这一下,徐清就高兴了,就是要把你说糊涂了,不然我怎么安心做卫生巾?
李承道的确被弄糊涂了,可他却不放弃,拉着徐清总是问。徐清被问着问着,也就习惯了,边做卫生巾,便胡乱解释,李承道却聪明,在徐清的七扯八凑中还听明白了许多东西。谈至半夜,发下的烛和炭都被烧光了,两人这次罢了,和衣睡下。
徐清还好,习惯了晚睡早起,可李承道却不同,他晚睡了,第二天照样早上起来了。偷偷拿了一个卫生巾自己研究去了。
日上三竿,徐清悠悠醒来,还念了首诗云: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谁知没有掌声,反而是一片卫生巾盖在了脸上。徐清腾地起来,却见一个顶着黑眼圈傻笑的屁孩。笑完了,那屁孩还道:“徐大人,我饿了……”
“饿了,回你东宫去,那儿有御膳房!”
“啧啧,不去,那儿的东西我都吃厌了。”李承道苦着脸道:“我现在就等着徐大人做菜!”
徐清无奈地起来了,见朝廷派发的东西已经到了,和原来的一样,一成不变。徐清便切萝卜,羊肉,全放在一个锅里熬煮,让李承道看着火,自己则拿起牙刷牙和做早操去了。
玄武门前,一个突兀的声音被喊了出来:
“全国中小学广播体操,舞动青春,现在开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