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陈锦年的计划成功实施了。
平阳县的大部分农田,都被官家租用,陈锦年本就是民众出身,加上近月来口碑水涨船高,所以懂事的老百姓,都愿意把农田租用给他。
至于色目流民,算是陈锦年想多了,这些人吃过太多苦。
如今陈锦年能够给他们提供吃得住的地方,他们显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全都非常地配合,有的加入了农田当农民,有的则是变成了陈家军。
陈锦年特地给这些色目流民单独提供了一支军营,按照袁朗的话来说,色目人是天生的战斗民族,训练色目流民,要比陈家军容易得多。
唯一的缺陷在于,陈锦年真的可以信得过这些色目流民吗?
两国人有着本质上的差异,因此双方不可能真的团结在一块,袁朗很是担心,陈锦年会被蒙骗。
何况色目国内分为两派,军心不稳,这不只是乾人和色目人的战争,还囊括了色目人的内乱在其中。
陈锦年同样担心这个问题,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不可能退缩。
陈锦年在两日后打算前往兖州,平阳是他的家,但有些事,只能是在兖州才能做得下来。
出发的时候,他本想带上秦茹的,好歹是他的正牌妻子,总不能丢在平阳,谁知道秦茹拒绝了。
她告诉陈锦年,她能为陈锦年分担的事情不多,看着就业和制造武器,是她力所能及的事,索性不再顾着儿女私情,让陈锦年去了兖州,放心大胆的做!
陈锦年听到这番话,心里感慨颇多,对秦茹这个女人,同样是投入了真正的爱意。
陈锦年前往兖州,有着耀月同行,一来耀月可以联络色目人,二来则是秦茹特地让耀月陪着他,让他不寂寞。
陈锦年心里很清楚秦茹的良苦用心,不得不说,古代的女子,的确很为当家的着想。
去往兖州的路不算长,可也需要一整天的时间。
陈锦年在路上不停的调戏着耀月,这是他唯一解闷的方式,可刚走了不远,到了一线天峡谷的时候,发生了变故。
“陈老板,好像情况不对!”
车夫的话音传来,陈锦年连忙拉开车帘看了一眼,他的神色顿变,只见不远处的地方,已经被一群人给挡了起来。
陈锦年警惕地朝着身后看去,心头更是砰砰作响。
同样,身后也被包围了。
陈锦年的面色不太好看,这些人的个头不高,他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些人来自番禺,并不是马贼。
可是,番禺国与大乾的关系不远不近,为什么会突然间挡在这里呢?
陈锦年心中有答案,那就是这些人是奔着他来的。
他一个纵步跳下了马车,与他随行的人并不多,阿六随着陈家军训练,这次也没有跟来,只有他和耀月在这里罢了。
陈锦年冲着那些番禺人笑了笑,拱拳问道:“敢问诸位可是有什么事找在下吗?”
为首的男子满眼轻蔑,他拿出一张画像,对着陈锦年的脸比对了一下,嘴角勾起冷笑道:“没错,他就是陈锦年!”
陈锦年眉头一皱,果然是奔着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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