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今年出来之后,发现番禺人聚集的地点,果然就在兖州境内,他很快便是找到了一辆马车,朝着刺史府赶去。
其实陈今年刚才也有些担心,如果有色目人暗藏其中,这不过是土木在演戏,那么他就会全盘皆输。
好在,他赌对了!
陈今年思索了好一番,他万万没想到番禺国会被牵涉其中,关键是,通过番禺国,恐怕色目人和大乾官员也有了联系,这才是最致命的地方。
陈今年特意告诉土土木,色目国准备求和,大乾皇帝也有这个想法,其实是为了让番禺国站在更为中立的角度。
没错!
番禺人自诩聪明,又偏为胆小,所以他们要考虑的更该是他们自己的处境,不管怎么样,都要看清楚局势再做打算。
如果色目国和大乾真的联手,加上陈今年的恐怖武器,要推翻色母复辟派系和大乾的污吏,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这么一来,番禺国人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不过,陈今年相信很快,番禺国就会做出决定,一直坐山观虎斗,不做事的番禺国同样讨不着好。
所以番禺国为了稳住两边,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要诛杀陈今年。
为什么?
要说色目国和大乾能不能达成合处,此事还尚不可知。
但陈今年,可以说是唯一的变故,他手里有着恐怖的武器,哪怕最后两国没有达成合处,借用他手里的武器,同样可以威慑不少人。
索性先杀了陈今年,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陈今年故意抛出让番禺国做内应的条件,算是欺骗了土木,现在看来,番禺人也不是那么聪明。
时间不久。
陈今年便是来到刺史府门前。
刺史府中同样躁动不断,耀月正在这里,将陈今年被番禺人抓走的事告诉了王文充,王文充打算派所有人去搜索。
“你是……陈别驾!”
门童看见陈今年,急忙邀请陈今年进了大堂。
王文充见得陈今年,心头不由得闪过些疑惑:“平乐,你不是被番禺人抓走了,他们怎么会把你这么容易就放了?”
耀月更是直接扑了上来,她靠在陈今年怀中,低声喊道:“还好你没事……”
陈今年安抚了耀月一番,这才将自己被抓之后的事情向王文充解释了一番。
王文充听完,面色沉重地说道:“反了,真是反了!这群大乾的蛀虫,竟然还想扶持色目人与我大乾作对,真是不可饶恕!”
“刺史大人,大乾官员腐败,他们只想捞更多的钱,这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了。关键是,我们要如何做?”
陈今年眯着眼睛,神色凝重地说道:“自从萨尔姆死后,完颜海鹰果然打算与大乾求和,色目王位之争,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这是完颜海龙最后的反扑,如果顶不住,那么大乾与色母,今后绝对只有势不两立这一条路了。”
王文充皱起眉头,他咬着牙道:“平乐,本官也知道这点,问题是,要如何应对呢?”
正是内忧外患,王文充有心,但他的官位不允许他做出过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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