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吹牛!那是青丘幻罩搞的鬼!你个小娃儿怎么这么臭屁,你本事不大,还能破了妖器不成?太臭了,整个孤山都是你的臭味!”
就在这时,一道陌生的声音在涂山明耳边骤然响起。
那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仿佛一股清泉在心底流淌,洗涤着内心的疲惫和烦躁。它轻柔而富有弹性,如同细水长流,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宁静。
那声音像百灵鸟一样婉转,清脆悦耳,仿佛在晨曦中唤醒沉睡的大地。它如同优美的旋律,悠扬在空气中,让人感到无比的愉悦和振奋。那声音如同画眉鸟的歌声,飘荡在山洞之内,让涂山明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那声音,似乎来自传说中的天籁,如翠鸟弹水般清脆,如黄莺吟鸣般悠扬。它宛如一曲天籁之音,飘渺而悠扬,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感受到一种超凡脱俗的美妙。那声音如同玄奥之音,悠扬在空气中,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美妙的声音所消融。
那声音,让涂山明着迷了,迷醉了,感染了!
着了迷的他,忘记了查看四周。
迷醉了的他,忘记了询问是谁。
感染了的他,忘记了自己是谁。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迷迷糊糊的他甚至忘了这是在孤山,这是在青丘,这是在洪荒世界。
“小哥哥,告诉姐姐,你来自哪里?”
“我是来自…………”
差点把重生穿越这事都说出来的时候,涂山明突然被人一巴掌打醒。他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和老爹涂山虎正身处的山洞中。涂山明顿时感到一阵惊恐,心跳加速,汗水顺着额头流下。
他四处观望了一眼,再次确认这山洞里除了老爹和自己,没有别人。这让他更加感到不安,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正在暗中窥伺。
惊慌之下涂山明握了握老爹的大手,平复了一下心情。这究竟是谁?这是何方神圣?这难道也是狐族的魅惑术?
魅惑术,和骷髅北斗化形术一样。也有入门、小成、入微、大成、大成之后等五个阶段。以物惑人是入门,以术惑人是小成,以形惑人是入微,以声惑人是大成,魅惑术每个阶段都有其独特的特点和效果。
在入门阶段,魅惑术主要以物为媒介,配合着咒语和手印施展。就像族人们偷孽龙蛋时,纯狐花施展魅惑术;就像涂山明遇到孽龙军团时也一样。当初,涂山明改装后的“大头铅笔”一样的箭头上,装的就是蛊惑术粉末。通过这些粉末,魅惑术能够初步迷惑孽龙,使它们产生幻觉,陷入幻境不能自拔。
小成阶段的魅惑术则是以术为手段,妖术一出,能够迷惑众生。这种能力能够使他人在短时间内失去自我意识,完全被魅惑术所控制。这是修成妖圣的狐妖才能掌握的魅惑手段。
入微阶段的魅惑术则更加精妙,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人陷入幻境。这个阶段的魅惑术能够影响对手的内心,让对手产生强烈的幻觉和错觉,能吞噬人魂。
大成阶段的魅惑术则是以声为媒介,一个声音就能使人着迷入幻。这种能力能够通过声音,直接作用于耳朵内部,让对手产生强烈的幻听和幻觉。这个阶段的魅惑术不仅能够迷惑人,即使不用噬魂,也能够控制人。这种能力已经超越了常人的想象,这才是真正的“魅惑一出,迷惑众生”。
胡三太爷说过,狐族擅长魅惑术,精怪入门,妖圣小成,妖王入微,大圣大成。
刚才那个声音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让自己陷入幻境了,难道真是个大圣在施展魅惑术不成?正在涂山明满是疑惑的和惊恐的时候,又被老爹涂山虎踢了一脚。
“崽儿,看什么看,发什么癔症,你有什么办法,给老子说来听听!”
就在这时,嚎丧婶也走了过来,表情同样很沮丧,看样子她要找的也没找着。
“原来臭味的源头在这,咦,二虎,你见到狸总管了么?”
涂山虎看到嚎丧婶后,又是把一天的经历重复重复又重复的说了一遍。
“二虎,你可能被戏弄了,白忙活了!你看到的那群女妖精,很可能是青丘幻罩搞的鬼!”
短短一会儿功夫,接连两次听到“青丘幻罩”,不等老爹涂山虎说话,涂山明问道:
“嚎丧婶,什么是青丘幻罩?”
“青丘幻罩,是狐族的妖器。带上青丘幻罩,就可以拥有妖王的手段,以形惑人。这可是九尾老祖的宝贝………………”
等到嚎丧婶说完,涂山明才明白青丘幻罩的厉害。原来青丘幻罩,是青丘老狐专门请了炼器的大圣为狐族制作的妖器。
这枚妖器,外表犹如一面镜子,却又比镜子更加深邃。它的表面,流淌着青色的光泽,仿佛汇聚了青丘的灵气,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然而,这青色光泽中蕴含的,是无尽的魅惑之力。
任何人戴上青丘幻罩,就如同掌握了狐族的魅惑术,能够使用“妖王的魅惑手段”——以形惑人。它能够让人在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迷人的魅力,让对手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任何人佩戴上青丘幻罩时,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无尽的魅惑。
嚎丧婶说的口若悬河,唾沫横飞。说完青丘幻罩后,她还自豪的看了一眼涂山虎父子俩,那眼神很怪异。
“嚎丧婶,青丘幻罩很多么?”
“那可是妖器,整个青丘山上只有一个青丘幻罩,由双圣府统帅文圣的黑大人和统帅武圣的狸大人轮流掌管!按道理说,二虎是狸大人的将臣,狸大人总不至于为难他,难不成真是黑大人?”
听到这里,涂山明又想起了一些事,自从族人们进入青丘,就被一群巡逻精怪莫名其妙的欺负了,如今老爹又被双圣府的女妖精无缘无故戏弄了一番,这到底是得罪了谁?
“嚎丧,大不了老子再跑几趟,总不至于天天这样吧。崽儿今天发癔症,莫名其妙打了老子一顿,就在刚才还傻愣了半天。对了,那人你找到了没…………”
“没,也不知道这孩子去了哪里?”
“至少都几千几万岁了,孩子个屁?”
“这是祖地,不准胡说!”
“那花的伤怎么办?你的伤怎么办?崽儿的伤又怎么办?老子………………”
老爹涂山虎抱怨了一通,他和嚎丧婶的对话让涂山明听得一头雾水,半天都没听明白。
“阿爸,你和嚎丧婶在说什么?说的是老大么?”
不等涂山虎开口,嚎丧婶连忙解释道:
“不是,我们说的是孤狐,一只经常带着面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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